陳偲曼從拍賣會回來就窩到房間中開始一幀一幀的看視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焦慮恐慌越來越嚴重!
特別是今天,她甚至已經(jīng)焦慮到不相信大春,非要自己親自來看視頻。她甚至沒來由的手腳冰冷發(fā)汗,這種感覺像極了剛開始被蘇瑾衍靠近的感覺。
陳偲曼閉著眼睛,劇烈的疼痛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襲來,陳偲曼發(fā)出痛苦的低嘶聲,疼……怎么會這么疼?
她痛苦的不行,直接癱軟在床上,伸著手,拼命的想要去夠床頭柜上的電話,可直到她暈過去,都沒有夠到。
陳偲曼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視頻一直在播放著,陳偲曼揉著眉心,額頭前的碎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她有些虛弱的撐著身體坐起來,就看到屏幕上一個人穿著維修工人衣服,陳偲曼立刻來了精神,睜大了眼睛。
她立刻將視頻放大,開始跟著這個人的軌跡,甚至看到了那個人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陳偲曼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扯了一把椅子直接放倒了門口的桌子上,然后爬了上去,還真在臥室的一角屋頂上取下一顆拇指大小的針孔攝像頭。
陳偲曼凝著眉心,看著攝像頭表情越發(fā)的嚴峻。
而在這個電子設(shè)備的另外一段,液晶屏幕前的蘇瑾衍歪了歪唇角,輕笑出聲,低啞的嗓音軟飄飄的喃道“這么快就被找到了嗎?小東西……還真是難纏!”
陳偲曼擰了擰眉心,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特意的關(guān)注了一下這個人來的時間,竟然是一個月前,也就是說,陳偲曼最近在房間中的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視了。
既然她的房間中有監(jiān)控設(shè)備,那就說明藥家其他地方也會有監(jiān)控設(shè)備,陳偲曼立刻打電話將大春叫了過來,攤開手心中的針孔攝像頭,沉聲道“去找,仔細的將家里每一個角落都搜索一遍,務(wù)必將所有的眼睛都拔出來!”
大春點了點頭,立刻就去排查了。
晚上,陳偲曼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擺著一堆針孔攝像頭,藥無疾隨手拿起一顆看了看,臉色直接就黑了,面前從管家到安保站了滿滿當當?shù)囊慌拧?
剛接到陳偲曼電話的時候,藥無疾還罵她魔怔了,鼓吹自己的安保做的多么的到位,自己住的地方怎么可能被別人監(jiān)視,可是當陳偲曼發(fā)來針孔攝像頭的照片時,他直接就愣住了,立刻趕了回來。
看到這茶幾上,大大小小十來個針孔攝像頭和二十幾個竊聽器,整個人都游離在憤怒的邊緣,他揉了揉眉心,瞇著眼睛抬起頭來,眸中滿是疑惑的望著管家,舉起手中的針孔攝像頭,明知故問道“你可不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
管家的臉都嚇白了,目所能及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都說不出一句來。
藥無疾見沒人吱聲,又晃了晃手中的小玩意兒,轉(zhuǎn)眸掃過管家身旁的一排五大三粗的保安,再次問道“那你們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
這回變成了整個一排人一起流汗。
藥無疾終于怒了,隨手從茶幾上抓起了一把憤怒的朝著那排人砸了過去,怒斥道“我花錢養(yǎng)著你們這群飯桶就是為了讓別人在我家里,在我睡覺的地方放攝像頭和竊聽器的嗎?”
管家趕緊站出來,點頭哈腰的安撫道;“大少爺是我們失職,您息怒,息怒!”
“息怒?你告訴我怎么息怒?”藥無疾怒道“這東西按了一個月了,你們現(xiàn)在連是什么人按的都不知道?我們這一家子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兒,誰負責?”
管家自然是答不上來的,藥無疾真的氣壞了,這種事情的危險程度簡直不亞于有人在他床底下放了定時炸彈,他想想都后怕!
“如果今天不是小九兒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等著藥家被炸成了灰你們都發(fā)現(xiàn)不了這些小玩意兒?嗯?”
平時藥無疾是懶得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