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迅速叫來了更多地人,開始在酒店內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她知道這件事肯定不簡單,耽擱的時間長了,陳偲曼隨時都可能有危險。
大春不敢耽擱,當下就通知了藥家的人,藥無疾剛下飛機,接到了這個消息,暗自罵了一句臟話,趕緊派吳越過去協助大春找人。
大春還通知了藥丞昀,畢竟事情搞大了,難免會驚動酒店一些高層,有了藥丞昀的幫助,搜索可能會進行的更加順暢一點。
藥丞昀最近查到了一些對陳偲曼非常不利的消息,他非常擔心陳偲曼的安全,正要趕到玖龍臺就通知她最近萬事小心,沒想到在半路上接到了這個消息,他立刻給自己的手下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趕往特維斯。
藥丞昀一個急轉彎,也顧不上自己是逆行,直接掉頭趕往特維斯。
黑暗!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陳偲曼腳步一頓,短時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力度,似乎要捏碎她的喉嚨,她不敢妄動,立刻定住了。
當時陳偲曼的第一反應就是,完蛋了,自己被抓了!
但是她不知道抓到自己的人究竟是誰?蘇瑾岫?還是蘇瑾衍?
這個疑惑沒有進行多久,身后的人就給出了答案,他將陳偲曼拉入懷中,陳偲曼瞬間感覺耳畔溫熱的呼吸中帶著濃濃的酒味若有似無的濡濕了她的耳郭。
耳畔傳來男人魅惑,低迷,略帶沙啞的聲音,戲謔道“好久不見……”
這憑這四個字,陳偲曼就斷定了,這個人就是蘇瑾衍!他設計那個被她發現的尾巴將她引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抓到她!
蘇瑾衍早就發現她抓到那個跟蹤她的人了,這場局中局,他如愿以償的完成了請君入甕的戲碼!
想到這,陳偲曼猛然一驚,如果這個發卡是蘇瑾衍留下的,那么就說明他知道這是孟甜的東西!
如果說他知道這是孟甜的東西,是不是也說明,他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么用的?那么,她曾經放在床頭柜里的發卡,早就引起他的注意了嗎?
細思極恐!陳偲曼幾乎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
就在她身體僵硬,呼吸停滯的嘶吼,蘇瑾衍的另一只手已經攬過了她的腹部,將她整個人都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中。
蘇瑾衍見下頜埋在陳偲曼的肩窩里,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嗯……就是這個熟悉的感覺,他曾無數次在午夜夢回的時候瘋狂迷戀這個味道。感覺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這一個世紀所累積嚇得全部貪婪和欲望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陳偲曼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僵硬,她的大腦飛速的旋轉著,想著自己該如何脫身。
這種感覺讓她如同被拉回了久違的恐慌之中,久久不能平靜。
耳畔再一次傳來了他如夢初醒的慵懶嗓音,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陰鷙和病態,呵氣如霜道“我該怎么稱呼你?陳偲曼?藥九兒?還是……我親愛的……前妻?”
陳偲曼的腦子嗡的一聲,如同炸裂了一般,這個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腔調,還有……熟悉的絕望!
耳鬢廝磨,人在恐懼的時候,神經尤為敏感,蘇瑾衍呼吸中帶出的溫熱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肆虐在陳偲曼的耳畔,她眉心猝不及防的皺起,緊緊的咬著唇瓣。
穩住蘇瑾衍的情緒,想辦法脫身,這是陳偲曼的大腦中接到最為直接也最為迫切的指令。她深吸了一口氣,哽咽著開口,開始了她蓄謀已久的表演。
“瑾衍……”
陳偲曼的聲音細軟溫柔,似是夾帶這無限的繾綣,跟那個在他耳畔盼著他早點死的人判若兩人。
蘇瑾衍眉心微動,眼神中生出一絲涼薄來,半垂著眼瞼,在她肩窩蹭了蹭。
“我終于找到你了?這段時間你去哪里了?”陳偲曼的聲音中滿是擔心,委屈的跟要哭了一樣,事實上,她也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