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九兒聽著霍清風給她講小時候的事兒,笑了個前仰后合,不一會樓上就傳來藥昕死去活來的哀嚎聲,想必是被折磨的夠嗆。
下午,霍清莉倒是自己來電話了,說是有事叫霍清風處理把他叫走了。
藥九兒一直沒有回信息,蘇瑾衍是在等不及了,就開始電話轟炸,給藥九兒打急眼了,接起電話剛要罵人,蘇瑾衍倒是搶先開口了“下午有一個剪彩酒會,你必須參加,現(xiàn)在來公司做妝化,還來得急。在哪,需要我去接你嗎?”
藥九兒看了眼時間,剛想補覺呢,這下還哪兒還能補覺啊,藥九兒有些不耐煩的說“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參加?我不去。”
“去哪接你?”
“接什么接,你聽不懂話嗎?我不去。”
“在家?”
“蘇瑾衍,我是副董,級別高于你,你沒有權利命令我,我說我不去,你聽不懂嗎?”
“你收拾一下,我十五分鐘到。”
事實證明,蘇瑾衍是聽不懂人話的,他竟然直接把電話掛了,藥九兒暗自罵了句臟話,這都是什么人?這種被人支配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不過,這么一折騰,倒是沒什么睡意了,大春一大早就出去辦事兒了,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動靜,如果是公開性質的活動,會不會影響計劃?
正想著,大春突然回來了。
“有什么進展嗎?”藥九兒轉眸問道。
大春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來,她將瓶子放到藥九兒面前從茶幾上,藥九兒眉梢一挑,傾身將瓶子拿過來,仔細端詳了一下,眼神中逐漸生出一道殺氣來。
就是這像天空一樣蔚藍的顏色,在她記憶深處卻像是惡魔一般泥濘的存在,去年,蘇瑾岫就給她注射過這樣的藍色藥劑。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她要為這看似清澈干凈的東西付出多么慘痛的代價,那些痛苦似乎都烙印在大腦的皺褶里,時刻提醒著她,這種東西,就該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算是正義感嗎?
可能也不是,用不著說的這么高尚,藥九兒只是想讓那些做壞事,或者做過壞事的人,早日下地獄。
“很好!”藥九兒笑了笑“我讓你去的那個地址,你去過了嗎?”
大春點了點頭“去了,只是房東說哪里住著的人,去年秋天就搬走了,早就不知去向了,并且,他留在房東哪里的身份證信息是假的,所以行找到孟晗,可能還需要一點其他的辦法,小姐對他還有什么其他的了解嗎?”
其他的了解?藥九兒微微一愣,其實他根本不了解孟晗,只是見過兩次而已,就連他的地址也是葛云給的。
一想到葛云,藥九兒突然想到了那天看到的那個身影,是他嗎?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么被藥丞昀一直調查卻查不到源頭的那個蘇瑾岫的內應,會不會是他?
腦子里詐一冒出這個這個詭異且恐怖的念頭,藥九兒整個人都僵了一下,如果這個猜測成立的話,那么葛云從她在監(jiān)獄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蘇瑾岫串通了?難道他是蘇瑾岫的幫手?
藥九兒看著手中的玻璃瓶中藍色液體面色越發(fā)凝重,難道?他也碰過這東西?藥九兒知道這東西能帶來多大的利益,可同時她也知道,這東西能帶來多大的危害。
每年,無數(shù)人前仆后繼,希望能阻隔這東西的傳播,很多人奉獻了生命,也有很多人在無知或者是騙局中被這東西控制,家破人亡!
藥九兒回來的時候,去筑夢找過那臺鎖在她柜子里跟葛云聯(lián)系的手機,但是奇怪的是,筑夢搬家搬到藥氏集團大樓的時候,她的辦公桌被打翻過,東西灑了一地,手機也不見了。
她喪失了唯一一個跟葛云聯(lián)系的途徑。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肯定不識偶然,即便是還有那部手機,也不一定能跟葛云聯(lián)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