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有些便宜葛云了,并且提出,其實古代的很多刑罰,應(yīng)該保留下來,死刑真的不解恨。
藥無疾和藥九兒頓時就有了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但是也有好事兒,他們終于能消停的過日子了,值得一提的是,由于藥家在這次行動中付出的不可或缺的努力和杰出貢獻,還得到了一枚獎?wù)隆?
蘇瑾賢聽說葛云不是葛云,而是蘇瑾岫的雙胞胎弟弟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壞了,他根本想象不到,他們蘇家流落在外的孩子能給社會惹這么大一個麻煩,嗯,看來自己一點都不紈绔。
葛云會偷族譜和玉鐲的目的也非常的單純,讓人聽了有些驚愕,又有些無奈和惋惜。
他要做的,竟然是在那本族譜上加上自己母親的名字,以及,堂堂正正的把蘇瑾岫和蘇瑾英的名字排在蘇瑾衍和蘇瑾賢的前面。
而那只玉鐲,已經(jīng)被他裝到他母親的骨灰盒里了。
警方詢問了蘇瑾衍和蘇瑾賢的意見,最終還是決定,事已至此,玉鐲就不取回了。總覺得有些不吉利,就連那個扳指,蘇瑾賢都放回了祠堂,老物件就當老物件兒供著吧。
不過,讓人高興的是,這棟風雨飄搖的大樓上,日升集團四個大字又被摘了下來,作為拍賣品收回了江城相關(guān)部門,通過公開拍賣,蘇瑾賢竟然以很低的價格把它買回來了。
至于為什么這低,大概是因為這棟樓太動蕩了,大家覺得它有點不吉利吧。
生活好像就是這樣,總是把好的壞的分開,一旦生活糟糕到了某個節(jié)點,陸續(xù)發(fā)生的一切就都在回溫。
霍清風恢復(fù)的很好,已經(jīng)可以轉(zhuǎn)院治療了。就連住在樓下的蘇瑾衍似乎也好的很快,藥丞先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贊不絕口。
但是他也說,蘇瑾衍傷得太重,痊愈得一年,快不了,這夜長夢多的,在蘇瑾衍痊愈前不能掉以輕心,要是他再急功近利一次,真是救不回來了。
藥丞先說,要是最后蘇瑾衍把自己作死了,他能被這個結(jié)果氣死。
訂好了回墨西哥的時間,藥九兒徘徊在走廊許久,她想著要不要再去見蘇瑾衍最后一面,就當跟過去的自己搞一個別?
十幾歲的青春中留下一場鬧劇,綿延到二十七八歲,終于迎來了結(jié)局。
作為這場鬧劇中的男主角,他們應(yīng)該見個面吧。就在藥九兒做了半天的心理斗爭,最后終于一咬牙一跺腳的下樓去找蘇瑾衍的時候,才被告知,病人已經(jīng)出院了。
她在原地愣了一會,才緩過神來,無聲地笑了。
還真是沒緣分啊……藥九兒不由自主的感嘆道。
或許是她想得太多了,老天爺也覺得他們之間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再也不見了。
藥九兒從包中取出了那封只看了兩行的信,無聲的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又是半年。
霍清風的假肢已經(jīng)裝好了,復(fù)健也進行的很順利。藥九兒說到做到,還真是在回到墨西哥之后,直接搬到了霍清風家住,每天二十四小時陪護,細心照顧霍清風的起居。
霍清風除了腿沒長出來之外,還胖了十斤。
霍清莉在這一點上,對藥九兒還是十分滿意的,背地里還暗搓搓的跟藥無疾說,“九兒越來越有霍家媳婦的樣子了。”
藥無疾每次都不說話,惹得霍清莉挺不滿的。
但是他就覺得這么不是個事兒,于是,趁著一天藥九兒回家吃晚飯,藥無疾就把她叫到了書房中,問:“藥九兒,你怎么回事兒?你現(xiàn)在跟清風走這么近,你要是不跟他結(jié)婚,都不好收場,你怎么想的?”
藥九兒笑了笑,不以為意道:“那就結(jié)婚唄。”
“什么?”藥無疾不耐煩的擰了擰眉:“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藥九兒嘆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