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冬日宴的事情,百姓們議論紛紛,但最熱鬧的還是受邀的姑娘們,而且這些人的心思也最為復(fù)雜,畢竟殤親王的存在,本來就有些復(fù)雜。
“殤親王雖然身份地位都擺在那里,但這是現(xiàn)在,若是以后新皇登基了……”某位官員家里,因為冬日宴的相親問題,召集了族中管事一起商議。
“就算是新皇登基了,殤親王也還是親王,背后有北境元帥支撐著,新皇也不能拿他如何!”
“是啊,而且誰是新皇還說不準(zhǔn)呢,這位雖然風(fēng)評不好,但作為嫡長皇子,難道就一點心思都沒有嗎?”
“不可能,這位有北境元帥做靠山,又是皇后的嫡子,怎么可能沒想法!”
“但皇上那里……”
“有些時候有些事也不是皇上能做主的啊……”
類似的話在其余幾座府邸也都有出現(xiàn),只不過有的是看好居多,有的是不看好居多。
皇子們一個個都長大了,而皇上卻越來越老了,朝中又沒有太子,立儲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要提上日程了啊。
“小姐,您說得什么樣的高門貴女才能配得上殤親王啊,王爺那般的人物,得配個仙子吧。”圓圓聽到這些傳聞后,興致勃勃的和華墨兮討論著。
“呵呵,仙子哪配他啊,你給他個仙子,他都未必看得上呢。”華墨兮面無表情,就是語氣帶著一些諷刺,聽著讓人覺得怪怪的。
“啊,這個,王爺?shù)难酃馐歉吡艘恍蝗灰膊粫搅诉@般年紀(jì),還沒有成婚呢。”圓圓想了想,竟然也認同了華墨兮的話,畢竟外界都是這么說宴殤的。
華墨兮看了圓圓一眼,這傻乎乎的小丫頭,怎么就沒遺傳到她半分聰明呢!
“伯爺,外面來了位病人,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請您出去看看。”秦智的聲音在外響起,又有病人上門了。
華墨兮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走了出去。
這一次來治病的是位公子,除了公子的家人外,身邊還跟著十多個仆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華墨兮莞爾,“現(xiàn)在來我這里看病的,大多都喜歡裝窮。”覺得只要裝窮了,她就會少收診費,也怪有意思的,讓她看了不少好戲。
那公子的家人應(yīng)該是他的母親,雍容華貴的一名美婦人,哪怕心里愁苦萬分,聽到華墨兮的話,也十分有禮的回答道“伯爺開玩笑了,求醫(yī)看病也講究個心誠。”
華墨兮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伯爺這個稱呼,家里家外的,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是客人還是病人,也都漸漸地習(xí)慣了這樣稱呼她。
“病人是這位?”華墨兮言歸正傳,看向了昏迷中的公子。這位公子眉清目秀,是一位看著很俊逸的男子,只是此時面目蒼白,頗有些柔弱的感覺。
“這是犬子銘學(xué),他與友人外出踏青,不知因何驚了馬,從山坡上滾落了下去,大夫說他傷了腦子,昏迷已有七日了。”婦人說著就紅了眼眶,“大夫說他不知何時會醒,也許一輩子都醒不過來,而且還傷了脊骨,就算是醒來,也有可能癱瘓一輩子,嗚嗚……”
婦人說不下去,低聲哭了起來,只是哭泣的樣子依舊很美,惹得華墨兮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一千兩,我現(xiàn)在就能讓他醒過來。”華墨兮絕對不是顏控,她就是看這婦人哭得太可憐了!
婦人明顯愣了愣,大概是在懷疑自己聽到的話,但想到華墨兮的神醫(yī)身份,立刻揮了揮手,從一旁的老嬤嬤手里取了一疊銀票,“都給您,請您務(wù)必治好犬子!”
華墨兮看了一眼銀票,每一張都是一千兩,她從中取出了一張,“說一千兩就一千兩,不多收,多收不治。”
婦人原本還想勸著,但聽到這話,立刻就收回了剩下的銀票,含淚笑著道“神醫(yī)高風(fēng)亮節(jié),是我市儈了。”
“不敢當(dāng),你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