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舒舒服服地在林子里過了一夜。早上吃飯時,秦陌見向臻臉色不是很好,便問他怎么了。
向臻說沒事。
秦陌便也沒有再問。
估計是一直沒聯系上孔秋山,向臻有些著急吧。
其實孔秋山的法盤早就在柳無心在萬蛛谷之時就已經捏碎了。
但此時的向臻并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是距離過遠,或者孔秋山不方便接聽。
之所以有這種猜測,那是因為,孔秋山經常找妓女過夜,而且每次都找兩個以上,來興致了可能更多。
他從不娶妻,也不納妾,覺著有女人在身邊很是累贅,反就不如經常換換,用錢買笑,爽完提上褲子直接走人就是。
所以,往往大戰之后,甚是疲乏,也最忌諱被人打擾。向臻懂得上司喜惡,也只敢留言,不敢直接發視頻通話。
但已經一夜過去,依舊沒有消息,這就有點讓人……
秦陌也沒管他,按時啟程,不到一上午的時間,就到了皮茲城地界。
向臻等人的護送任務也算是完成了,當即與秦陌告別。
秦陌很大方,給三名傳承弟子各送了兩千兩銀票,給向臻四千,又偷偷塞給他一個法盤,叫他如果宗內有什么動向,務必及時通知他一下。
向臻秒懂,這并不是挖墻腳,而是在拉攏,想讓自己給他通風報信。
這樣更好,只要不是強逼著站隊,就不算事,這樣的小錢不拿白不拿。
至于以后要不要給他爆料,那就看自己缺不缺錢了。
秦陌目送著向臻四人離開,轉頭對馬平道
“他們每人都得了兩千的賞賜,你羨慕不?”
馬平嘿嘿一笑,道“羨慕是有點羨慕,不過,他們很快就要倒霉了。”
“哦?怎么說?”
秦陌微感驚訝,因為馬平和他們一樣,也是被自己篡改過記憶的,按理說,不該說出這種話才對。
馬平笑道“昨天晚上向臻出去了三趟,今天早上出去了兩趟,顯然是沒聯系上孔護法,我想孔護法多半是出事了?!?
“哦?何以見得?”秦陌玩味地問道。
馬平道“我算過時間,這次孔秋山他們來的特別快,想必是有高級飛行法器的。血女之事如此重要,他們又不傻,又怎么可能會中途休息,定然是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回宗門才是。若無差錯,天不亮就該到了。但直到現在都沒聯系上,那就一定是出事了。”
說到這里,他還不忘拍一下秦陌的馬屁“想必先生也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多給銀兩,全當送個人情?!?
這絕對是個人精!
秦陌上下打量了馬平一眼,笑道
“你不錯呀,在老金手下干幾年了?”
馬平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說出來叫先生笑話,我跟金叔已經二十多年了,至今依舊是侍衛?!?
“嗯,那以后就跟我吧,剛好我身邊也缺個跑腿的。”
馬平愣了一下,趕忙半跪于地,受寵若驚地說道
“多謝先生提攜,小的愿為先生效犬馬之勞?!?
秦陌微微一笑,道“先別高興那么早,想在我手下混,不僅要腦子活,還要會辦事才行。我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先生請說?!?
秦陌拿出了一個法盤,交給馬平,說道
“你秘密去一趟無心城,把咱們剩余的人馬帶回來,但不要回皮茲城,全給我拉到大山里去訓練?!?
“是!”
秦陌道“這些人以后就是你的手下,只歸你一個人管。我只給你半個月時間,把這個隊伍給我捋順了。我的要求是,令行禁止,言出法隨。而且,嘴,一定要嚴?!?
“是!小的一定盡心。”
“還有,給我物色兩個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