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哥,我上次跟你說過的幼龍商你有沒有聯(lián)系?”
“你是說那個叫盧缺的吧。有啊,前幾天還一起喝了頓酒。他跟我說了,只要是你羽少的事就一切都沒問題。等過幾天幼龍到了,讓咱們隨便挑。”
“如此甚好。不過這件事一定要保密,知道么?一旦消息泄露,咱們可就一條幼龍也得不到了。”
“那是自然,我一定守口如瓶。”楚桀拍著胸脯保證。
喝了幾杯茶后,楚桀請辭,秦陌并沒有多留,他也有些乏累,想回去歇息。
此時屋子里,只剩他和元柏。
這元柏也不知怎么了,好像遇到了什么煩心事,一直眉頭緊鎖,有欲言又止的樣子。
秦陌見他神色有異,便張口問道:
“你還有什么事嗎?”
元柏忽然說道:“少爺,楚聃之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哦?怎講?”秦陌有些意外地看向元柏,感覺他對楚聃之事有些過于上心了。
元柏遲疑了一下,才道:“少爺,難道五年前的事您忘了嗎?”
“五年前?什么事?”秦陌搜索了一下記憶,可依舊沒什么印象。
元柏道:“五年前,少爺您去龍虎峽游玩,忽然失蹤,被救回來后,一連昏迷三日。少爺,難道這件事您已經(jīng)忘了嗎?”
秦陌聞言一愣,他仔細(xì)搜索了一下記憶,影影忽忽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只不過在楚羽的記憶中也只是一場意外。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不過那不是一場意外嗎?”
元柏眼圈一紅,撲通一聲跪下,說道:
“少爺,那不是意外!是老爺讓我一直瞞著您。”
秦陌面色一沉,問道:“究竟怎么回事?”
元柏眼淚含在眼圈,哽咽道:
“少爺出事時,小人也在場。我當(dāng)時去河邊打水,回來時便見您滿頭是血,已經(jīng)昏迷,被楚聃等人扔下了山崖。我當(dāng)時嚇壞了,趕忙回去叫人。可當(dāng)時老爺不在,只有大少爺在家。他便帶著我們?nèi)フ夷恪N覀兊缴窖孪抡伊撕芫茫矝]找到。后來大少爺也失蹤了。”
“然后呢?”秦陌皺起眉頭,沒想到楚羽還有這樣的過往。
“后來,老爺帶人來找,整個楚家也都派人來找,最后老爺不顧眾人反對,獨(dú)闖黑蛇窟,才找到了您和大少爺。之后您昏迷了三天,大少爺卻全身癱瘓,至今神志不清。是老爺讓我們騙你說,大少爺是外出歷練去了。”
秦陌眼神微瞇,按說,如果楚聃等人真想殺人,捅幾刀就完了,還勞心費(fèi)力地把人送進(jìn)黑蛇窟?這事情……沒那么簡單。
“你繼續(xù)!”秦陌的眼神中已經(jīng)充滿了怒意。
元柏繼續(xù)說道:“老爺把您和大少爺帶回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把我們幾個知情人叫到后堂,命令我們絕不可對人說及此事,更不能提及楚聃和楚逸。”
“楚逸?他不是二伯家的庶子么?關(guān)他什么事?”
“是的。主謀是楚聃,他想找你報斷耳之仇。楚逸當(dāng)時只是幫兇。不想后來事情鬧大,引去了咱們家大少爺,他們怕事情敗露便一不做二不休把大少爺也給害了。楚逸在那之后便失蹤了,到現(xiàn)在也沒露面。”
“原來如此!”
秦陌眉頭緊鎖,他感覺這事可能還要更復(fù)雜一些。
楚聃是個莽夫,不值一提。最關(guān)鍵的是楚奎山的態(tài)度。如果不是感到了巨大的危機(jī),楚奎山不可能就這么忍氣吞聲,一連五年都不提報仇之事。
再加上此次,楚奎天逼迫楚奎山獻(xiàn)出自己的小女兒,難道就只是為了讓楚聃成功迎娶謝三小姐么?
請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