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議了很久,但秦陌卻是最少發聲的。因為范徽對暗堂的內部更加了解,手下有幾個小隊,各個小隊都有什么特色。安排什么人到什么位置更合適,他比任何人都有發言權。而田甜作為葉冰蝶的心腹,更了解上面的意思,也能提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
秦陌有什么?他只有大局觀,和一個戰略方向。
所以,在田甜和范徽在各抒己見的時候,秦陌只能摸摸底聽著。即便詢問他意見的時候,他也多數說沒意見。
只是到后來,在爭論是偷偷去抓綠魔,還是以聲東擊西的形式去的時候,秦陌忽然說道:
“地牢的法陣有報警機制,開啟不同的地方,都會觸發禁制。之前田甜在里面行動的時候就接連觸發了四個,所以才會趕來四波人馬。”
“有那么多么?”田甜有些臉紅。因為那次行動過于順利,所以她才見獵心喜,四處轉了轉,才會遇到綠魔。
而她救人的那段時間,其實只觸發了一個禁制。
也就是說,如果她救完人馬上就出來的話。即便秦陌跟敵人對上,也只是對上一隊人,一個統領級別的人物。兩人合力想逃不難。
但她好奇心太重,四處亂走,又觸發了三個。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遇到綠魔,這幾位統領沒有提前進去的話,那么,秦陌和田甜跟四位統領無疑會爆發正面沖突,對方還有那么多軍隊,能打贏個概率極低,想逃走也不容易,因為眾目睽睽之下,即便是龍行百變也可能被人破解。
這也是秦陌當時對田甜很不滿的原因。
當然了,事情總有兩面性,若不是有這個意外,秦陌也想不到用綠魔投毒的手段。
其實秦陌還有另一個方法,那就是他殺死吳諄時收集的腐毒,只要封住出口,在密閉的空間中,九成以上的人都扛不住。甚至全部玩完。
但秦陌舍不得,也沒必要,能提供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已經算不錯了。
范徽和田甜第一次聽到還有這樣的套頭,不禁呆住。
那這還怎么抓呀?你這邊剛一開門人家就知道了,人還沒救出,人家的援兵就已經到了,正好堵門,你去的人少不夠人家塞牙縫人,你去的人多人家只會比你更多。
秦陌看了看二人,淡淡地說道:
“我收到匯報,城主至今尚未出關。這說明他的身體出了問題。同時也說明他沒有太多時間去做更多的安排。而當時地牢里的所有人都被綠魔的毒腐蝕掉了,沒人知道這場亂子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是誰下的手,他們也無暇考慮這么多,只能被動防守,加強警戒。”
“但是看牢門的人數反而減少了呀。”田甜道。
秦陌道:“人少不一定在四周監視的人也會少,很可能你再用睡蝶的時候,四面八方會突然冒出一大堆人,所以故技重施也是不行的,我們必須想一個新的,更加有效的法子。畢竟綠魔也只有偷偷抓住,偷放進地宮的軍營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如果為了抓綠魔而跟黑鐵城大起沖突,那就本末倒置了。”
范徽和田甜盡皆沉默,他們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最后田甜很無賴地說道:“計策是你提出的,你總該有辦法吧。”
秦陌無奈地看了看田甜,說道:“我需要戰爭級的小型法陣,把整個地牢罩住,讓它傳遞不出任何消息。”
范徽道:“這個有。”
秦陌點了點頭,看向田甜說道:“當時被你用睡蝶迷暈的那個薛統領也可以利用上,現在還沒人知道他已經死了,他出來帶兵依舊有震懾力。”
“你是說……”田甜面色一喜。
秦陌點了點頭,道:“沒錯!布置法陣的事如果在他的掩護下會事半功倍。咱們可以控制住這個薛統領,或者直接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