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過來大概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可是豆婆給我的震驚實在太多。
尤其是驚才絕艷的寧逆天竟然不是半命道的開山祖師,更是讓我震驚得說不出來話來。
豆婆卻沒去理會我的驚訝“這么說吧!寧逆天可以說是鬼脈的祖師,但是絕不是半命道的門人。”
“什么意思?”我實在弄不懂豆婆的意思。
難不成,鬼脈并不是師承半命道?
我忽然想起,我爺?shù)谝淮物@現(xiàn)自己大先生身份時所說的那句話“香爐子碎了,沒有祖師爺。”
東北先生師承繁雜,問祖師,無非就是想拉近關(guān)系,套個近乎,就算不想自報師門,也用不著說這句話。
一個宗門再怎么落寞也不可能到了不用供奉祖師的地步。說香爐子碎了,其實就是在說自己的師門沒了,要么是師門為了避禍,解散弟子,不讓他們再提祖師二字;要么就是說這話的人,自己叛出了師門,砸了香爐。
無論是哪種情況,也沒有人會這樣大張旗鼓地說出來啊!要知道,叛門弟子已經(jīng)可以等同于邪門外道,為正統(tǒng)所不容了。
當(dāng)時,那個先生被我爺嚇住,就是這么個原因。他知道叛門弟子從來就不受任何約束,做事乖張、詭異,一旦惹毛了對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以前覺得是我爺不愿意自報家門才說了那么句話,要不然,他又為什么讓我拜入半命道?
現(xiàn)在看來,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秘辛。
豆婆不知道我在胡思亂想,自顧自地說道“我敢保證自己的信息絕無虛假。寧逆天當(dāng)年在半命道里拜門不拜師。你入門的時候,應(yīng)該也沒拜過祖師爺吧?”
“對!”我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顫。
拜門不拜師,也就是術(shù)士加入一個門派,但是并沒有師父去指點他的修為,他必須靠自己摸索,才能學(xué)到本事。這種人,能出人頭地已經(jīng)是鳳毛麟角,能自成一派,那該是如何驚艷的天才!
豆婆笑道“那就對了。”
我急聲道“按照你的說法,是先有半命道,后有鬼脈?也就是說……”
我的意思是,半命道是不是原先只有四脈,到了寧逆天之后才出現(xiàn)了第五脈?
豆婆搖著一根手指道“其他的,你就不要問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你再多問,我就只能回去找了,但是那需要付出代價。你付不起代價之前,他們一個字都不會說。”
我試探道“半命道的秘辛,需要多少錢?”
豆婆伸出一根手指道“友情價,一個問題一千萬!當(dāng)然,有些問題我也不知道,從別人手里另外買消息,就得加錢了。至于加多少,得看賣家的胃口。”
豆婆的意思很明顯,她所在的組合當(dāng)中,并沒有太多關(guān)于半命道的消息。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我泄氣之間,忽然抬頭道,“你既然能弄到那么多情報,怎么找不到古老頭躲進(jìn)監(jiān)獄的消息?”
豆婆沉聲道“這么說吧!我之所以要找他,就是因為我被他騙了一次。那一次上當(dāng)?shù)拇鷥r,是我被逐出了師門。不抓住古飄然,我永遠(yuǎn)無法回到師門當(dāng)中,師門也不會承認(rèn)有我這么個弟子。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你既然已經(jīng)被暫時逐出師門,那你手里的刀譜又是怎么回事兒?”不是我疑心太重,而是這個豆婆來得實在太過突然。
豆婆眨著眼睛笑道“我的刀譜只有前三招啊,剩下的六招全在師門。本門每個在外行走的弟子都知道前三招,至于剩下的,嘿嘿……”
我瞇著眼睛道“還是得要錢對吧?”
“沒錯!”豆婆理直氣壯地說道“要不然,本門憑什么給寧逆天保存秘辛數(shù)百年,還現(xiàn)巴巴地給他指點傳人?”
“我……”我強壓怒火道,“我想知道,寧逆天當(dāng)年究竟和你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