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都是練武的人,平時就算有個小病小災(zāi),挺一挺也就過去了,誰會隨身帶著退燒藥?
短短幾分鐘的工夫,史和尚就燒得滿臉通紅,說起了胡話。涼水浸過的毛巾放在和尚額頭幾分鐘就變得溫熱,物理降溫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葉燼急的團團亂轉(zhuǎn)“召子,快點想想辦法啊!要不咱們用豆媽給的那東西試試能不能壓住蠱毒?”
“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我沉聲道,“你去找列車長,說我們要下車,先帶和尚去醫(yī)院把燒退了。”
“行。”葉燼轉(zhuǎn)身離開不久,我就聽見葉燼在破口大罵“去你媽的,老子不認識你,你也別叫我哥!”
葉燼遇上誰了?
“看著和尚!”我跟路小贏交代了一句,轉(zhuǎn)身往下一個車廂跑了過去。我還沒推開車廂門,就見葉燼正指著姜巖破口大罵,姜巖自知理虧,一直低著頭沒有出聲。
解敬文帶著一群人坐在火車座椅的靠背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邊不住冷笑。
我走上去道“別耽誤時間,去找列車長。”
葉燼冷哼了一聲想往前走時,列車上的乘警已經(jīng)帶人趕了過來“怎么回事兒?”
葉燼上前一步道“我的朋友突發(fā)高燒,我們要下車就醫(yī)。”
“我去看看。”乘警帶人趕到和尚身邊仔細檢查了一遍道,“這附近沒有醫(yī)院,再堅持兩個小時有個小站,我們可以臨時在那兒停一下,讓你們下車。”
我看了看窗外“也好!那就謝謝了。”
乘警走了不久又趕了回來“我這里有退燒藥,你先給他吃了……火車兩個小時之后停不了,你們……”
我臉色頓時一沉“怎么回事兒?”
乘警道“剛才跟你們吵架的那伙人里也有人得了重病,情況十分嚴重,他們要求去大醫(yī)院就診。那個小站不具備搶救條件,現(xiàn)在需要兩個半小時。火車正在加速……”
“我艸她姥姥!”葉燼氣得雙眼通紅,“老子現(xiàn)在就去找他們!”
“別沖動!”我攔住了葉燼才向乘警問道,“那邊有幾個人得了急病?”
“兩個。”乘警道,“要不是情況緊急,列車長也不會同意加速,你們放心……”
我擺手道“我們也同意到大站下車。盡快吧!”
乘警一走,葉燼就憋不住了“召子,你怎么……”
我抬手往前后車廂各指了一下,意思是他們前后都有人,現(xiàn)在動手容易吃虧。
葉燼這才坐了下來“和尚的燒退不下去,咱們怎么辦?”
“看咱們誰能挺得過誰。”我淡淡回應(yīng)了一句之后,仰著身子靠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右手悄悄伸到背包上拍了兩下。
藏在背包里的老常悄悄頂開背包,從座椅一角溜了出去,沒過多久就悄無聲息地順著一扇打開的車窗爬上了車頂,從車廂的氣窗上把頭探進了解敬文所在的車廂。
我一直對當年東老太窺視路小贏的秘法很感興趣,自從帶走老常之后,就一直在跟他研究這些,前一段時間終于能跟老常通靈,把他看到聽到的東西直接傳遞給我。
我透過老常的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兩個人蓋著毯子躺在車座之間的過道上,從他們躺下的姿勢上看,明顯是被人給強行捆住了手腳之后用毯子蓋住了全身放在了地上。
姜巖和幾個明顯不像是術(shù)士的人全都圍在兩個人附近,他們身后就是十多個嚴陣以待的懸鏡司高手,遠處才是解敬文和孫曉梅。
沒過多久,姜巖就不安地問道“解先生,盈盈他們不會有事兒吧?”
解敬文暴怒道“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你哪兒來那么多廢話?”
姜巖的一個朋友當即暴怒道“老子沒賣給你們,你特么跟誰喊呢?”
姜家是當?shù)睾篱T,他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普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