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晨曦驚訝的問道“為什么?她不是很愛宇文墨嗎?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
“宿主,按你們?nèi)祟惖恼f法愛有多深,恨就有多刻骨。對于原主柳清婉來說,為了宇文墨她可以放棄一切,為他做任何事。”
“你能想象一個人為了另外一個人將自己作踐到這種地步,愛得如此卑微,到頭來她不僅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愛情,還讓自己父母死在自己最愛的人手中,是一種什么樣絕望痛苦。”
晨曦聽到九九說的話,整個人平靜了下來。
是啊,一無所有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經(jīng)擁有過,到最后卻一無所有,在一次次失去的過程中,哪一種折磨可以將一個人活生生逼瘋,自己現(xiàn)在不就是在經(jīng)歷這樣的過程嗎?原主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
“宿主,你既然選擇了繼續(xù)走下去,那你這個任務(wù)就必須完成,你一定要狠得下心,要不然你以前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九九生怕晨曦會狠不下心,再一次提醒晨曦。
“我知道,我不會輕易放棄的。”晨曦堅定地說道。
“娘娘,大事不好了。”
就在晨曦和九九說話的時候,玉竹驚慌的闖了進來,帶著一絲茫然和不知所措。
“玉竹,發(fā)生什么事了,慢慢說,不要急。”
晨曦見到玉竹那著急的模樣,心里莫名一緊,定下心神,開口道。
“娘娘,大事不好了,老爺老爺他他被人抓起來了,就在丑時的時候,我們的人今天才得到消息,現(xiàn)在太師還有夫人他們都被關(guān)入大牢了。”玉竹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你說什么?”晨曦一聽,立即站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再加上整整一天沒有移動過位置,晨曦全身發(fā)麻,要不是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剛好抓住窗框,晨曦就摔在地上了。
“娘娘”玉竹大驚失色的大喊。
“我沒事,你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梅隨后進來 ,滿臉的嚴肅“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帶走老爺?shù)淖锩峭〝撑褔渌奈覀兌紱]打聽到。”
“一派胡言。”晨曦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使得桌子上的水果點心都掉落,可見晨曦真的氣狠了。
要是其他的罪名的話,她不清楚,也不敢斷言,當原主柳清婉的父親絕不可能會通敵叛國,一個從小就教育自己的女兒要忠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人臣,怎么可能會通敵叛國。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真的有這樣的不軌心思,為什么不在先帝駕崩的時候就舉兵造反,要知道原主的父親可是三朝元老,輔佐過三代帝君,更是當過兩代帝君的太師,門下的門生遍布各地,要是在先帝駕崩的時候就造反,豈會有現(xiàn)在的皇帝宇文墨的存在。
通敵叛國,簡直就是個笑話。
玉梅一臉不容樂觀的表情,擔憂地說道“娘娘,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可現(xiàn)在外面都傳的沸沸揚揚,流言可畏啊,娘娘。”
晨曦怒目圓睜,怒極反笑“就算流言可畏又如何,沒有的事,本宮絕不會讓人平白無故來抹黑我們柳家的名聲,我柳家?guī)装倌甑膫鞒薪^不會斷在我的手里。”
她既然決定了要繼續(xù)走下去,就絕不會讓任何人擋到她的路,否則,遇神殺神,遇佛。
現(xiàn)在的晨曦已經(jīng)初步露出自己的頭角崢嶸,只不過現(xiàn)在的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玉梅也緩過神來,神色堅定的看著晨曦“娘娘,你說要我們怎么做吧,我們都聽你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又有何懼。”
她和玉竹還有玉蘭都是家生子,家中的父母都是服侍柳家的,世世代代都是柳家的家生子,要是老爺?shù)淖锩娴某闪ⅲ约旱母改副厝浑y逃一死,自己不能常伴父母身邊照顧他們已經(jīng)是不孝,要是他們死了,自己有何顏面在獨自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