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宇文墨看到晨曦無視自己說的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悅的加重語氣喊道。
晨曦抬起頭,無所謂懼的回道“臣妾不會走,臣妾今日是有事而來。”
“何事?”
宇文墨心里隱隱有了猜測,這件事自己雖然還沒有在早朝公開,但對于柳家的勢力,瞞過他們顯然是不可能。
“為臣妾的父親而來,敢問皇上,臣妾的父親究竟做錯了什么?竟然被皇上打入天牢,皇上就不怕寒了忠臣的心嗎?”
晨曦直視宇文墨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
“什么?柳太師居然被打入大牢,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還以為柳太師是身體不適才沒有來上朝,沒想到是被打入大牢了。”
“禁聲,這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
宇文墨還沒有說話,下面的群臣就炸開了鍋,你一言我一語,場面一時有些失控,一時間熱鬧的堪比菜市場。
“安靜。”李德看到宇文墨的示意,尖銳的喊道。
“皇后今天竟然鬧到這里,朕也不和你兜圈子,太師犯的是通敵叛國的罪,朕也是實屬無奈。”
宇文墨一臉的為難,晨曦要不是在九九那里知道了這一切不過是他的算計,自己還真的會以為柳言是罪有應得。
“通敵叛國?”晨曦微瞇雙眼,大笑道“哈哈,好一個通敵叛國,敢問我父親為何通敵叛國,于公他是一國太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于私我是一國皇后,他還有什么需要冒著殺頭的風險,去通敵?去叛國?”
“這?這就應該問柳太師,為何?”宇文墨一時語塞,一轉眼將事情甩給柳言。
“臣妾再問皇上,通敵叛國一名,可有什么確切的證據?”
“自然是有,在太師府搜出通敵書信若干,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作證,人證物證聚在,鐵證如上。”
宇文墨信誓旦旦道“這是李尚書還有魏大人親著帶隊,皇后你也知道他們二人是太師一手提拔的嗎,這總不可能是他們二人誣陷太師,要知道太師對他二人有知遇之恩。”
“是,此事確實如皇上所言,這是我們二人親眼所見,絕不可能作假。”李衛還有魏羧二人連忙異口同聲的說。
“知遇之恩?真是天大的諷刺,養一只狗看到主人都會打個招呼看個門,你們兩個連狗都不如,說你們是狗都侮辱了狗,狗至少知道什么是忠誠。”
晨曦毫不留情的話讓李衛還有魏羧的臉色一瞬間黑了下來,礙于晨曦的身份不好開口,心里的憋屈簡直是無以言語。
“夠了,皇后。”宇文墨一聲怒吼,臉色黑的跟墨水有的拼。
“后宮不得干政,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你現在還大鬧金鑾殿,當真以為朕不會對你重罰嗎?”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李魏兩人現在是在給宇文墨辦事。宇文墨很顯然也被晨曦的言論激出了怒火,夾著這對晨曦難以言喻的羞愧,一股腦對著晨曦發泄出來。
晨曦看著宇文墨的樣子,眼里閃過一絲失望“皇上既然你我不念往日的情誼還有父親當初對你的照顧,臣妾也不會自取其辱請求皇上饒恕臣妾的父親,接圣旨吧,皇上。”
群臣嘩然,普天之下,居然還有人對當今的圣上說出接旨的話,要知道先皇已經先逝,這世間已經沒有人可以命令當今的眼前這個尊貴的男子。
晨曦不理會周圍的人們的目光,伸手從衣袖里拿出明黃色的布錦“李德,這一份圣旨由你來念。”
李德驚疑的上前雙手接過,攤開一看,大吃一驚,幾不可見的對著宇文墨點點頭。
宇文墨心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來表達自己的心情,只能用復雜的目光看著下首的晨曦。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