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的心中，大約是有不甘，生氣，還有失落等情緒的存在的。

一個人要是一直追逐著一個人，即使自己心中并沒有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想法，但是一旦對方的眼光不在落到自己的身上，不再百折不撓的追逐著自己的話，多少還是會有不適應的。

南父因為晨曦的一番話免收了一番波折，對于晨曦現在的感官有些復雜，見其他的人都沉默了，他也沒有先開口。

一群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無言以對，沉默的尷尬蔓延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讓每個人都覺得不適應。

“沒事的話，我就繼續去忙了。”

晨曦臉上從容不迫，心中卻是不滿的癟癟嘴，還以為這一次能發生什么事情呢，結果就是空歡喜一場，真無聊。

見晨曦起身準備離開，牧塵忽然開口，“你變了很多。”

聲音淡淡，似在感慨，又好似是隨口說起。

“變？”晨曦低頭輕笑，“我白楠有的時候是很單純，但是不代表我是傻子，有些事情不說，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破壞自己唯一的幻想。”

“可幻想終究是幻想，現實的殘酷讓我從幻想中掙脫出來，成就了現在的我。”

“對了，”晨曦像是想起什么，抬眼望著眼前的牧塵等人，“差點忘記和你們道聲謝了，說起來，我有現在的成就，還是多虧了你們給予的動力，讓我”

“從地獄中爬起來，回來找你們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眼前的人兒，笑的眉眼彎彎，口中低聲訴說，似乎在說什么開心的事情，可是卻讓牧塵等人陷入了無底深淵一般的寒冷之中，望不到盡頭。

他們自以為掩飾的很好的事情，原來一直都被白楠看在了眼底，虧得他們還以為白楠一直都是毫不知情的，不然怎么會出現在南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

現在看來，不是白楠沒有發現，而是因為她已經不需要再對于他們的所作所為避其鋒芒，現在的她，已經成為了他們需要仰視的存在。

華揚的總經理，這可是一個有實權的位置，他們等會要是想要拿到華揚的招商合同，得罪了白楠，這接下來的計劃，極有可能會落空。

想到這，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是能夠接受的，自己為了華揚的合同努力了這么久，現在卻因為以前的事情而失之交臂，這樣的結果，有誰能夠接受。

“放心，”晨曦看出來他們的顧慮，開口解釋道，“我不會再這一次的華揚招商中對你們下手的，畢竟華揚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會那它開玩笑的。”

只不過，當時候拿到合作的時候，是不是他們說了算，那可就不一定了，畢竟，牧家可又不是說只有一個人可以繼承牧家的一切。

而南振興，對于他這樣將事業看的比什么都還有重要的人，只要他知道了她是華揚的董事長，而南振興則是因為當初的不管不問，錯過了對她示好的機會。

這樣的失誤，足夠讓他懊悔一生，這對南振興來說，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而南筱雅還有南夫人，當初做的事情，她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都逃不掉。

即便晨曦這么說，眾人心中還是不相信，只不過既然已經將那最后的遮羞布給掀開了，眾人也沒有什么面目，也沒有那么厚的臉皮繼續待在這，各自找個了理由，灰溜溜的離開了。

“怎么樣？”

南振興他們剛剛離開沒有多久，歐萊修就走了進來，坐在晨曦的旁邊，讓她的頭抵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行動來安慰晨曦。

“你要是下不去手的話，就讓我來就來，你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他的楠楠，不需要沾染這樣骯臟的事情，所有該做不該做的事情，他都可以為她做好。

“我們不是一體的嗎？我做還是你來做，不都是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