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時,馮云月看著一趄一拐的馮飛背了幾捆草,鼻子一酸,爹,你怎么不知愛惜自己!
“爹!我來吧!你背這些草做什么?”馮云月取下馮飛身上的幾捆草。
“我看著這草長得很好,便想著將這些草送給你陸叔他家牛吃!”馮飛說道。
話音未落,馮云月似是發現了什么驚奇之物,“爹,這草你從哪里發現的?”
“就約莫一里的地方!”馮飛回道。
“爹!這可是好東西!”馮云月一臉歡喜的說道。
“什么好東西,不就是草嗎?”
這是孜然!孜然!成熟的孜然!燒烤的絕配!若是,這里有辣椒便好了,就可以吃燒烤了?
馮云月狀似癲狂的收集完孜然,又狀似癲狂的送草,接著又狀似癲狂跑了出去!
“這孩子怎么了?”王氏摸不著頭腦。
“許是,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了吧!你且由著孩子去罷!”
因著馮云月接二連三的發明小龍蝦黃鱔湯黃豆醬,馮飛已見怪不怪!
“好!你的背可還疼?我再給你上點藥酒!”王氏心疼的攙扶著馮飛往屋里走去。
為分家成功,馮云月在馮飛傷好后,便提議,一家人去醉宵樓吃頓好的,以當慶祝!
“云月,我們還是回去罷!這,為醉宵樓的吃食太精貴!我們回去,娘給你做吃的!”
王氏臨近醉宵樓時,卻嫌貴,死活不肯進去。
“娘,再怎么精貴也是人吃的,你這些年太過辛苦,今日便好好享受罷!況且,女兒掙有銀錢,娘,你不用操心銀錢的事!”馮云月淺笑道。
“娘,走罷!”
“娘,我也想吃頓好的!”馮明澤的眼淚又要從嘴角流出來了。
“你這小饞貓,走罷!不過,下不為例!”王氏肉疼的說道。
……
“小二,且將你們的招牌菜上一份!”馮云月說道。
小二應下,又問道,“姑娘,今日我們新來些吃食,可要用些!”
“那便上一份!”
醉宵樓的效率很快,不一會兒,吃食便已上桌。
“姑娘,這便是我們的新鮮吃食!”小二將一盤黃色的吃食端上來,滿臉的自豪。
原來是黃花菜,不過,這……
“小二,你們這黃花菜不能吃!”馮云月厲聲說道。
“你這姑娘,怎么存心找茬,這哪里是什么黃花菜,這是生菜!還有,我們的生菜怎么便是不能吃了?!”小二一臉嚴肅的說道,因想著,這好端端的姑娘怎么這般惡毒,竟想毀了醉宵樓的生意。
“哎!真的不能吃!”馮云月欲哭無淚,做好人真難。
“姑娘,你莫要存心尋釁滋事!你也不打聽聽我們的掌柜是誰?!”
小二突的提高聲音。
“我自是知曉你們掌柜是誰?”不就是錢紹輝嗎?馮云月撫額。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我醉宵樓尋釁滋事!”一絲金光閃過。
“錢紹輝!”
“馮云月?是你?”
“這生菜不能吃!”馮云月小聲說道。
“為何?!”
“這生菜,需得蒸煮、制干后,方可食,否則便可致人腹瀉腹痛干渴燒心!”馮云月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生菜若是制干后,便失去了光澤,不再鮮亮!而,我們的生菜主推的便是貴婦人,若是失去了鮮亮,貴婦人定會不喜!
況且,你乃是首次食用這生菜,你怎么便知曉這生菜便有毒?!”錢紹輝一臉不滿意的說道。
若非眼前這馮云月曾為醉宵樓帶來收益,他定然要將她趕回去!
“掌柜的,不好了!”
“怎么了?!”錢紹輝正氣不順。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