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云月,這乃是掌柜的祖先是若設,不上鎖,定有道理!”馮飛一臉神叨叨的制止了馮云月的繼續(xù)追問,也讓掌柜喘了一口氣。
“那你這樓已經不財源廣進了,那我們買下來,不是就徹底虧了?!”馮云月又問道。
“這,這,這閣樓我昨日已拜請高僧重新做法,定然可保你家財源廣進!”掌柜的說道。
“真的?”
“掌柜的,你請的高僧可是我們深田縣,最大的廟里,泓清高僧?”馮云月不以為然,馮飛卻對掌柜的話深信不疑。
“正是!這里還有高僧留下的開光之器!”掌柜的指著閣樓前的香壇說道。
“我認得,這正是泓清高僧的印記!”馮飛一臉激動的看著香壇說道。
“云月,就買這一家!”馮飛有些迫不及待。
“掌柜的,你這酒樓開價多少?”馮飛聽說這酒樓有泓清高僧開光,便很滿意,緊接著開口。
“我們這酒樓本來在鬧市區(qū),不到五萬兩乃是萬萬拿不下的!但是,我看你們誠心,四萬兩如何?”掌柜的搖頭晃腦的說道。
掌柜的,你哪里看出我們誠心?我們分別是誠心刁難?只有你說出泓清大師,我爹才一臉激動。
馮云月看著掌柜,笑而不語。
掌柜尋思著,好不容易有人來問酒樓,定然不可再錯過。
故而又咬咬牙道,“三萬六千兩?”
“……”
這一來,就降得這么猛?
“最低最低,三萬兩千兩!若是,再低,我就不賣了!”掌柜的又使勁的咬咬牙。
“好!成交!”馮飛急切應道。
突然,馮飛想起,家里的銀錢多是馮云月掙來的,馮云月沒有開口,自己這樣有點不好。
好女孩,不應該讓爹娘為難。
“成交!”馮云月開口。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這閣樓雖然不能再佑我家財源廣進,但還可佑我家子嗣綿綿!我的要求就是,不能推開這閣樓門!”掌柜一本正經的說道,而后見馮飛父女未曾變態(tài),便懇求道,“若是,你們不能答應這個要求,我便不賣了!我不能為了一點銀錢,而背上大逆不道的名聲!”
“好!我們答應你!”馮飛說道,自己也是為人父母,自是希望子孫后代福氣綿綿。
還有;
這么便宜這么好的地段,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家了道。
掌柜見馮飛答應,一雙綠豆眼笑成一條細縫,“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馮云月拿出銀錢,而掌柜立馬準備契約,簽字蓋手印。
動作相當快,只差沒有握著馮云月的手,幫她簽。
怎么這么急迫?
真的好嗎?
馮飛父女契約到手,甚是歡喜。掌柜一臉笑意的收下銀錢,稍作整理,便一臉激動的出門去。
“云月,這契約上怎么是我和你娘的名字?!這是你掙的銀錢,鋪子理應歸你!”馮飛說道。
因馮云月年幼,里正不放心,故而將房屋及大山契約寫在馮飛名下,本來馮飛同王氏已說好,待為馮云月找個好人家,就將大山作為嫁妝,為馮云月添妝。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寫上自己的名字,這云月怎么還寫上自己和她娘的名字,這可不行!
“爹!這鋪子以后是你和娘前來照管,若是寫上我的名字,多有不方便!你收著就是了!”
“這,我先收著,待出嫁,連著這鋪子和鋪子的收成都做你的添妝之物!”馮飛說道。
如今,馮飛王氏想著馮云月已及笈卻無人上門說親,很是焦急,正尋著親戚看看,有沒有好人家。
馮云月倒是不著急,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自是要好好享受,好好奮斗一番,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