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大丫頭,這是找我有什么事?”里正抽了一大口煙說道。
“沒事,便不能來找里正爺爺嗎?”馮云月甜笑道。
“自是能的!你這丫頭就是嘴甜!丫頭說吧,有什么事!”里正放下煙桿說道。
“我想問問里正爺爺,我家旁邊可還有地?”
“地?有!就是離你家有點遠!距你家三里地的地方,倒是有十畝地,只是那地很是貧瘠,甚至比你家那塊大山下的地,還要貧瘠!馮家大丫頭,你要買嗎?”
“我要買!里正爺爺多少錢?”馮云月問道。
“這雖然貧瘠,價錢卻不太低,你確定要買?”里正吸了一口煙又問道。
“謝謝里正爺爺!我要買!”
“那就一千零五十兩。”
“里正爺爺,這是一千零五十兩!您收好!”
里正收下銀錢,熟門熟路的將地契給了馮云月。
馮云月揣著地契一臉興奮的走開了,腦子里不斷的想著,應如何修建廠房。
里正吸了一口旱煙,“這丫頭”
里面出來一婦人接話,“這丫頭不知怎么有了錢,老頭子,你說,若是我們娶了,那丫頭的妹妹,你說,她家的錢是不是就全是我們的?!”
“你這婆子,你休得做這樣的打算,你沒看見馮家老宅的下場,你若是亂來,小心我休了你!”里正警告自家婆娘休要亂來。
他當了里正多年,最是能識人辨物。馮家大丫頭是一個好相與的,但前提是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如今,馮飛家有了錢。不過是念著一份故土情,才沒有直接到鎮上買宅子。若是自家婆娘同馮飛家交惡,怕是人家再也不會找他買地,這好不容易富足的日子便沒有了。
可,里正頭腦清醒,有人確實葫蘆糊涂,拖后腿。
“你!我這也只是說說,我又怎敢!”話雖如此,婦人那一顆心卻也活泛起來。
那馮云月乃是被人退親之人,自是配不上自己的兒子,但是若是馮華妍卻是可以勉強配上我兒子。
馮云月壓根不知道,有人因為自家的銀錢,已準備讓她兒子對馮華妍行不軌之事。
當天散學時,馮華妍便遇見里正的兒子葛宏文,葛宏文擺出一副自以為瀟灑的姿勢,“小妍,可是要回家?我送你!”
一句小妍差點讓馮華妍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你!”
“你在我在心中!”葛宏文說道。
嘔~
好惡心!隔夜飯就要吐出來了。
你這人有病吧!
“我要回家,請讓讓!”馮華妍不客氣說道。
這葛宏文不僅惡心,還擋道,實在可惡。
“你這人,怎么半點不解風情!”葛宏文故意擺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搖著蒲扇,厚唇勾出詭異的幅度。
這人怎么像先生說的羊癲瘋犯了?
跑啊~
沖啊~
千萬別傳染給我了!
待“翩翩公子”回過神來,馮華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呀~
臭丫頭,你去哪里了?
葛宏文一臉氣憤的回了家,他娘韓氏猛的一下將葛宏文拉進里間,一臉期盼的看著他,“兒,事情可辦妥了?”
“尚未!娘,我不想接近那粗鄙的丫頭!她半分不領情!”葛宏文抱怨連天。
“那臭丫頭竟如此不識好,簡直是山豬不識細糠!兒,你且忍忍,你將那丫頭勾到手,我們把她家的錢全部掏凈后,我們便降妻為妾!
娘,再為你娶一位德才兼備的可人兒好好伺候你!”韓氏說道。
“娘,我要尋鎮上的小姐為妻!”葛宏文搖著韓氏嘟著嘴,如同馮明澤要糖果的樣子,只是樣子要比馮明澤惡心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