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云月苦笑不得,捂嘴偷笑,“好,好莞爾,我錯了!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只盼你不嫌棄咱這農(nóng)家小院!”
祝莞爾仰著脖子,甚是驕傲的點點頭,仿佛在說,甚好!本小姐甚是滿意。
武大叔看著這邊的情景,甚是歡喜的又喝了幾壺酒,甚好!甚好!
散學(xué)時,馮明澤一臉歡喜的撞開了小院門,急沖沖的尋著馮云月,說著這兩日夫子對許躍的夸獎,那模樣仿佛被表揚的是他一般!
不過,許躍倒是榮辱不驚,仿佛被夸贊的不是他般!
這兩人倒是形成鮮明的對比!甚是有趣!
馮華妍這幾日,對許躍的贊許度不斷提高!若是如今,讓她喚許躍為姐夫,想必,她也是愿意的。
馮飛歸來時,馮云月說了,今日,她在王家的處理方式!馮飛很是認(rèn)同,直夸馮云月那樣處理是極好的。
接下來,幾日,馮明澤皆是一臉歡喜的向馮家小院人報喜,說著,許躍在鄉(xiāng)塾的情況!
直到一月后,馮明澤又來報喜,不過,這次報喜,卻讓馮家小院人心急不已!
“娘,大姐,今天夫子說,明日小許哥哥,便不用去鄉(xiāng)塾了!”馮明澤一臉歡喜的說道。
“小澤,你小許哥哥怎么了?怎么被勒令退學(xué)了?”馮明澤被問懵了,王氏又忙的問馮華妍,“華妍,這怎么回事?你別光顧著喝水果茶!你快說!你娘都快急死了!”
王氏太過著急,一下子,馮華妍不小心嗆住,“咳咳咳……”
王氏忙的為馮華妍拍背!而,原先回過神的馮明澤,想插話,卻因馮華妍,而插不進(jìn)一句話!
馮云月看著淡然處之的許躍,放下書袋,又去為眾人添茶倒水!仿佛,被勒令退學(xué)的不是他般!
哎!這人也太過云淡風(fēng)輕了,都要被退學(xué)了,怎么一點也不著急!!
而,武大叔看著許躍,甚是可惜的看著許躍,哎!多好的孩子呀!剛剛才時運稍濟(jì),怎么又被勒令退學(xué)了!
在武大叔眼中,許躍很好,雖是讀書人,卻不見讀書人身上的迂腐柔弱之氣!
前些日子,還為他做了諸多翠竹酒,他偷偷嘗了甚好,可以說是,金樽盛酒翠竹香,十杯五杯不解意!
哎!可惜了!可惜了!
而,這時,終于緩過來的馮華妍說道,“娘,你不要心急!咳咳咳……夫人說,小許哥很是厲害,如今,他已沒什么東西可交小許哥了!故而,他提議,小許哥可去鎮(zhèn)上上鎮(zhèn)學(xué),莫要再去鄉(xiāng)塾耽誤光陰!”
喔!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難怪小許不著急!
“小澤,你看看你怎么回也不說完整,讓我們平白擔(dān)心了!”王氏說道。
馮明澤卻很委屈,我想說來著,可,我壓根插不進(jìn)話!
不過,很快之后,馮明澤又歡喜了起來,我家小許哥就是厲害!才上一月鄉(xiāng)塾,就將別人幾年要學(xué)的全都學(xué)完了!厲害!
同時,他暗暗下決心,他也要這樣厲害!讓家里人揚眉吐氣!
哼!以前老宅人總是夸揚哥哥學(xué)識厲害!如今,依他看來,倒是連小許哥的小腳趾都比不上!他馮揚可有一月將幾年的書,全部看完?他馮揚可有日日被夫子夸贊!哼!都沒有!差勁!
既然,夫子提議許躍去鎮(zhèn)上上鎮(zhèn)學(xué)!那尋找書院就得提上議程,馮云月同馮飛說了這事。
馮飛說,若是普通書院,他倒是認(rèn)識些貴人,可以引薦許躍去!可,許躍這么好的學(xué)識,應(yīng)該找一所好書院!否則,就平白毀了那么好的學(xué)識,平平耽誤了光陰!
馮云月認(rèn)為,馮飛說得,有理!可,她常年在鄉(xiāng)下巡查鋪子,也不認(rèn)識什么貴人!
突然,馮云月想到了一個人!錢紹輝,或許,他有法子!
想到就馬上去做!
可,就在馮云月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