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崇召,那晚娘突然出來,你兒子又不爭氣自己招了!而,馮云月又適時拿出萬名書,你說我能怎么辦?再說,你兒子以前在深田縣犯過那么多事!
哪一次,不是我替他兜著!鄭崇召你將你的五十萬兩銀子拿回去吧!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周知縣指著鄭崇召劈頭蓋臉的說道,絲毫不留情面!
“周知縣,你快收了!我這是昏了頭了!還請你不要同我這等不識好歹的人計較!”鄭崇召滿臉堆笑的說道。
周知縣這才收了怒意,將那五十兩收進自己的小金庫!待鄭崇召走后,同身邊人說道,“哼,不識好歹,還敢同我嗆聲!”
身邊人點頭哈腰說,就應該給這些人一些教訓,不然,他們還真蹬鼻子上臉了!
鄭崇召離開縣衙后,身邊人滿是抱怨的說道,“這姓周的,也太貪了!什么事沒做,還拿了老爺你一大筆銀錢!”
“這能有什么辦法,還是得給!若是不給,怕是我們來年便不得安穩!銀錢沒有便沒了,無礙!”
“張陽,你將那什么晚娘給我尋來!都是她害得我兒如此,我定要將她千刀萬剮!”
“老爺!那晚娘當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在莫州同州尋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她!”
“可惡!可惡!你怎么辦事的!你這腦子是豆腐做的……”鄭崇召對著張陽劈頭蓋臉的罵道,將方才在周知縣那里受的委屈統統發泄在張陽身上!
張陽不敢言語,只敢陪著笑臉!
半個時辰后,鄭崇召又說道,“那個馮云月呢?你可別告訴我,馮云月也不見了蹤影!”
“馮云月她還在!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馮云月就住在珠窩村,她家甚是醒目白墻黑瓦!不過,老爺,說到底,這次少爺的事,還是得賴這個馮云月!
若非她興風作浪,早已死去的晚娘也不會跳出來,那萬名書也不會出來!”張陽恨恨的說道,將一切責任歸根于馮云月,這樣馮崇召就不會逼他去找一個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人!
“馮云月!馮云月!馮云月!”一聲比一聲狠厲!鄭崇召那模樣似乎要將馮云月嚼碎吃了般,“你將我兒天賜害得這么慘,我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當天晚上,一波黑衣人靠近白墻黑瓦,卻作難了!這,誰砌的墻,這也太高了!好不容易,依著人梯上去了一半,卻被小環馮云月馮華妍打得屁滾尿流!
一群大男人哭哭涕涕的回了鄭府!要了一筆銀錢離開了!
“張陽,你這找的什么殺手!竟然連個女的都殺不了!干什么吃的!”鄭崇召一臉怒意說道。
“老爺,聽說,那馮云月家的院墻太高了!他們還沒進去就折了一半!因而,便沒能將馮云月當場擊殺!”張陽沮喪著轉達殺手的話!
“什么,院墻太高了!他們冥沙樓倒是會想推脫的法子!院墻好了,不會帶梯子嗎?”
額~誰殺人,會隨身帶一把梯子!
“這樣!你同冥沙樓的冥主說,他們的人太次了!這次派一些好的!你要親自同他們冥主談!”
“好!老爺!我自會親自同冥沙樓的冥主談!”張陽應聲退下!
“我要找你們冥主!”
“勾魂,你去會會他!”一位男子冷冷開口,一個小人物還用不著他親自接見!
一身黑色便衣,完美的勾勒出男子挺拔的身姿,一頭墨發簡單束起,倒是同普通殺手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他面上精致的銅質面具似乎昭示著他的與眾不同!
他轉身隱藏于黑暗之中,任由一位黑衣蒙面的男子走到人前,“何事?”
“你便是冥主?”張陽瞧著這人周身氣質似乎與冥沙樓的其他人很是不同!
男主并沒有應張陽,只是冰冷的看著張陽!
張陽被看得渾身發抖,此人應就是那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