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處小酒館停了下來,推開門,走了進去!
酒館里,正在喝酒的人,閃過一絲驚慌,“你怎么來了?”
“我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好了!現在我要你……送我出城門!”
現在羽林軍的人,正全城在搜尋他,他還不想死!
“這兩天,風聲緊,你且再等等!”喝酒的人說道。
“你?不會想……不認賬了吧!現在有人替你……背了黑鍋,你是沒什么煩惱了!但是,若是,我被抓住了,你覺得,你還能……這般瀟灑嗎?”身著黑衣的人緩緩說道。
“你敢威脅我?!”喝酒的人勃然大怒!
“我,自然……不敢威脅你!蘇少爺!我這副身子……已經這樣了,無論吃什么藥,都治不好!我現在已經……是活一天算一天了,但是,我還是想要……賴活著,不想就此……死了!”黑衣人漸漸向蘇習靠近!
“你離我遠一點!”蘇習忙的說道。
“呵呵!”黑衣人不進反退!
蘇習有些害怕了,“你站在那里,我這里有些吃食和銀錢,你先拿著,待我尋到路子,立馬告知你!”
“蘇少爺,我等你!不過,最多……五日,若是,五日后,你依舊沒什么……動靜,那我作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蘇習捂著口鼻,忙的開口說道。
黑衣人拖著沉重的身子,慢慢的踉蹌的離開!
幾日后,將軍府中,蘇震宇病情已稍稍好轉,皺著眉頭看著下人手中的藥湯,“蘇幽鵬,老夫身子已經大好!這藥湯,我就不喝了!”
“爹!你還是喝點!否則,你這病不好,兒子也不能上朝!”蘇幽鵬苦苦勸說。
“這皇帝小兒,真是貪生怕死!生怕,你染上了我的病,連朝都不上你上了!”蘇震宇甚是氣憤的說道。
“爹!你這話可是不能亂說,若是讓皇上知道了,怕是會治我們將軍府的罪!”
“好了!我這在家里說說也不行?!”蘇震宇還是怕宣文帝,治蘇家的罪!
“爹!隔墻有耳!”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的習兒呢?”蘇震宇不想聽幽鵬嘮叨,忙的轉換話題!
“這些天,他一直沒有回來!待到,他回來,我定要打斷他的腿!”蘇幽鵬一說起蘇習便很是氣憤!
“你敢?你要是敢打斷我乖孫的腿!我就打斷你的腿!”蘇震宇怒吼!
雖剛開始,蘇震宇聽聞蘇習一直沒有回來,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但,聽到蘇幽鵬要打斷蘇習的腿時,那抹失望又很快掩蓋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護犢之情!
“爹!你不能這么護著他!你看看,云兒,現在已是兵部尚書!可,蘇習呢?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就知道斗蟈蟈!”
蘇幽鵬話音剛落,便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
怎么了?!
蘇幽鵬忙的沖出去,卻只看到姜淑儀似乎在拉著什么人……
“淑儀!”
那人受了驚,猛的將姜淑儀推到,徑直跑開了!
“淑儀,怎么了?你剛才在拉誰?”蘇幽鵬問道。
姜氏低垂著臉,“都怪我沒用,沒能留住習兒!”
蘇幽鵬看著姜氏紅腫的掌心很是心疼,“這個蘇習,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竟敢這么對自己的娘親!”
“相公沒事的!習兒,他剛才好像聽到了,你同公公的談話,他很是生氣就走了!”姜氏忙的開口說道!
“聽到就聽到!他本來就不如……”
“我告訴你蘇幽鵬,你不將我乖孫尋回來,我跟你沒完!”蘇震宇本想追上去,但,大病未愈!蘇震宇卻是怎的都追不上,只得對著蘇幽鵬發脾氣!
“他不學無術,連自己的娘都敢推!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