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暗處的暗衛,苦著臉,主子,我們真的盡力了,可,冥夜樓實在藏得太深了!
“蘇老弟,上次你信了!這次,你還信嗎?”魏白問道。
“哎!先且放置在一旁……畢竟,現在我們手里沒什么證據!我們這般空口說,將軍府的人,怕是不會相信我們!”蘇云思慮片刻后說道。
這次之事不同于上次馮云月的事,這次的事牽連甚廣!
“好!”魏白見蘇云如此說,只得同意道。
蘇云吃了廚娘送來的吃食,又陷入沉思,這冥夜樓究竟是什么人!為何第一次害我,后面兩次又這般助我?
雖,這次不一定,但,上次確實因為冥夜樓的原因,自己才找到月兒的!
蘇云百思不得解……到底為什么呢?
翌日,蘇云的府邸,便從天而降了一個黑袍人!
馮云月一見便知道這人乃是身患瘟疫之人!
“你怎么到我們蘇府的?”馮云月身著特制衣袍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日一早,我突然被一群黑衣人從那個恐怖的地方給拖出來……隨后,就將我扔在這里了!”
“你身染瘟疫多久了?”
“很久了!好像……一個月,又好像二個月……”
“為何不喝藥湯?”
“我喝了!我也吃了,可是根本沒有作用!”
“聽你這口音,你似乎并不是京城人?!”
“對!我不是!我乃解州人!我身染……瘟疫后,久治……皆是不好!那知州見我久治不好,便想……將我給燒了!”
“現在不是禁止燒身患瘟疫之人了嗎?”
“對!可,誰叫我……不僅病一直不好,還將為……我醫治的郎中……感染了!知州為盡……快上報解州……清零,便想把我……給燒了!”那黑袍人說到這里,眼眸中盡是悲傷!
“那你怎么到京城的?!”
既然是要被燒的人,怎么會到這里?!
“哈哈哈……這得說我命不該絕!我被架上火架的時候,又被知州給救了下來!說,有京城有位貴人要見我!”
“哪位貴人?!”
那個時候,京城已經沒了瘟疫了,那人卻故意將這人帶到京城,這分明是故意想讓京城之人再次陷入瘟疫的恐慌!
可,算算日子,京城這段日子,倒是沒有其他人身染瘟疫,只有將軍府的人……
難道,將軍府那些人患病乃是因這人而起?!
“將軍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當馮云月問到將軍府的人,那黑袍人,卻眼眸微閃,不再說什么!
“是你做的?!”馮云月猜測道。
“這,你想……知道!你給我……多少銀錢?!”
“你都病成這樣,你還想著拿銀錢?!”
“自然……不是!我還要你……送我離開!我方才……告訴你!”黑袍人好整以暇。
“你都病得快要死了!你還想著銀錢?!”馮云月很不可思議!
“自然!反正我……吃什么藥都沒有效!還不如……死前快活一陣!”
“我若是能治好,你的病呢?”
“你?!”黑袍人撇撇嘴,“除非是那位女神醫!否則,我是沒有救的!”
“她便是那位女神醫!容公主!”魏白說道。
“你便是女神醫?!”
“怎么愿意說了?!”馮云月為了早日查清真相,只得冒充。
“我說,我說,將軍府……的人身患瘟疫……乃是我做的……”
“你怎么進去的?你這個樣子,一看便是身患瘟疫的人!將軍府的人,怎么會讓你進府?!”
這次的瘟疫,除非近身接觸,才會染上!
“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