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京城的帶動,今州的蝗蟲宴大賽甚是順利!
醉宵樓的蝗蟲宴,一時間風頭無雙!錢健柏亦甚是歡喜,我家紹輝就是厲害,連蝗蟲都賣得如此好!
如此,我便能給紹輝相看更好的姑娘了!這才是,錢健柏歡喜的真正原因!
聽說,長年臥病在床的董氏,聽說這事,當日不僅多吃了一碗飯,還下床圍著錢府走了一圈!
而,許曼錢志澤母子則是滿臉陰沉,錢志澤滿臉陰郁,“這個錢紹輝運氣怎么這么好?怎么連豬都不吃的蝗蟲都能賣得那么好?!”
許曼小聲提醒,“澤兒,你小聲點,莫讓你爹聽到了!你說那些人,到底長沒長舌頭,竟然連豬都不吃的蝗蟲都能吃得那么香?!”
“娘,你才應該小聲點!你可知道,當今陛下也吃了蝗蟲宴!你如此說,便是把當今圣上也給罵進去了!”錢志澤提醒!
許曼忙的捂住了嘴不敢說什么!生怕隔墻有耳般!
許久,許曼方才問道,“澤兒,如今,我們應該如何?”
錢志澤甚是煩惱的撓著頭,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怎么辦!
當初,醉澤樓興起,乃是因為其菜品同醉宵樓相似,又極為便宜!再加上,當時正值醉宵樓推出,還未受到京城百姓認可的蝗蟲宴,故而,醉澤樓,才能博得京城百姓的關心!
然,現在醉宵樓以一招蝗蟲宴大賽將那些食客全都吸引了回去,再加上醉澤樓的吃食,當真是比不上醉宵樓的吃食!
這差的吃多了,還是想吃些好的!因而,現在醉澤樓幾乎沒什么人來用吃食!
“不如,我們也賣蝗蟲宴?”錢志澤提議。
“我家澤兒就是厲害,這么快就想到了如何制敵的法子!”許曼聽了眼前一亮!
錢志澤勾唇笑道,卻仍舊一臉陰郁,“他錢紹輝不是將吃蝗蟲宴,同為國消災連在一起嗎?我們也依法泡制,將吃蝗蟲宴同為國消災連在一起!那些頭腦發熱的食客定然會連續不斷!”
“對對對!我家澤兒真是極為聰明!”許曼拍手,一臉歡喜說道。
翌日一早,錢志澤便差人前去今州搜尋甚是肥碩的蝗蟲,又花重金快速將那蝗蟲盡快送進京城,以期盡快賺到更多的銀錢!
錢志澤的后廚總管乃是錢志澤,花重金聘請的被醉宵樓趕走的后廚!
他只是大致會些醉宵樓以前的菜式,哪里會醉宵樓新近推出的菜式蝗蟲宴?
可,為了能留在醉澤樓,拿豐厚的銀錢,他只得硬著頭皮做蝗蟲宴!可,她又沒有馮云月的菜譜,有沒有馮云月的指教,做出來的蝗蟲宴,那叫一個難吃!當真是豬都不會吃!
錢志澤吃了一口便立的吐了出來,“嘖嘖嘖!這蝗蟲宴一旦掛上為國消災的名號,再怎么難吃,也成了珍饈美味!”
隨后,錢志澤又吩咐伙計,讓人宣揚醉澤樓的新菜品蝗蟲宴!
“志澤呀!你這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照爹看,你呢,倒是一塊讀書的材料,為何后來不讀了?!”
錢健柏的語重心長并沒有換來錢志澤的幡然醒悟,反而開口道,“爹!你若是不愿給我銀錢就算了,何必扯這么遠?”
“你這孩子……”
錢健柏還想說什么,可,錢志澤已然離開了!
錢健柏看著錢志澤的背影,嘆息道,哎!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這段日子,脾氣越來越怪!
錢志澤回到自己的院子,許曼急忙忙問道,“如何,你爹給你銀錢嗎?”
錢志澤滿臉陰郁的搖著頭,甚是擔憂的開口,“娘,你別問了,我爹一兩銀錢都沒有給我!”
“什么?錢健柏那個老不死的,竟然沒有給你一兩銀錢?!他那些銀錢要給誰?錢紹輝嗎?他想得美……”
錢志澤聽著許曼的話語,只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