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終究是為人娘親的人,自然不會同兒子較什么勁,她又開口道,“如今,我最怕的就是,他們被公主府的人給救走了!”
“被救走?!不會吧?!”錢志澤被嚇得一哆嗦!
“現在,只有希望不會!”許曼開口滿臉憂慮,而后,她又說道,“不過,也許是錢府出了內賊救了錢紹輝!若是公主府救了董氏母子,他們會如此沉得住氣,還不是當場將我們告了?!”
“嗯!我猜應該也是我們府里除了內賊,否則,那錢紹輝早就告上京兆府了!”錢志澤一臉陰沉的猛的點頭,似乎在說服自己,又似乎在說服許曼!
而后,許曼開口,“既然認定了家中出了內賊,那我們便好好審審那些下人,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興風作浪!”
許曼說完,滿臉皆是嗜血的狠厲!錢志澤臉上除了陰沉,也添了幾分嗜血的狠厲!
那幾日,錢府深處盡是哭嚎聲!許曼錢志澤還是怕哭嚎聲,傳出錢府,惹人懷疑,故而將待審問的下人,皆轉移到錢紹輝之前呆的院子里!
錢府的下人或多或少,都挨了鞭子?而給錢紹輝董氏送吃食的兩個下人更是傷痕累累!
“你們,還是不肯說?!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錢志澤一臉狠厲的開口。
“二少爺,求求……你饒了,饒了我!我……真的……沒有!癩子,到底……是不是你!”一人被打成血人,喘著粗氣開口道。
“二少爺,我……沒有……我沒有……麻子,我看……根本……就是你!你……惡人……先……告狀!”另外一個血人呲牙咧嘴喘息說道。
“打!給我使勁打!直到他們肯說為止!”錢志澤狠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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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的鞭打聲沒有停過,漸漸的,那個麻子和癩子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二……二……二……”打人的那個人結結巴巴開口。
“二什么二!有話快說!”被吵醒的錢志澤揉著額頭狠厲開口。
“那個……那個……這兩個人死了!”打人的那個人咽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開口。
“死了就死了!趁著天黑,將他們裹上草席,扔出去就是了!這點小事還要問我!”錢志澤一臉陰沉的開口,隨之,欲回院子歇息。
“好……”打人的那個人應道,滿臉怯意。
隨后,出去喚人進來將癩子和麻子,用草席裹著扔出去!
那兩人即將走出屋子時,錢志澤狠厲開口,“等等!將他們扔在院子里,讓那些個下人看看,若是誰敢不說實話!這兩個人,就是下場!”
錢志澤說完便離去了!
院子里的下人看著癩子和麻子一陣陣膽寒,這兩人也算是兢兢業業,卻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錢府的下人卻是沒有看過久,先前抬癩子和麻子的兩個人就過來了!因著,他們要趁著天黑兩,癩子和麻子抬出去扔了!
亂葬崗,臭味熏天,白骨森森,鴉啼不斷!抬著麻子和癩子的兩人,一陣陣發寒,他們將麻子和癩子扔在亂葬崗,轉身,便是不要命的跑回錢府!
太嚇人了!
他們兩人走后不久,一張草席下有了略微的響動!
隨后,一個血人爬了出來……
翌日一早,許曼起身,見著錢志澤開口問道,“澤兒,昨夜怎么樣?可有人招供?”
錢志澤揉著額頭,陰沉著臉,“哎!沒有人說!還有兩人死了!哎!晦氣!”
“死人了?怎么回事?人去哪里了?”許曼一臉焦慮的開口。
“人自然是扔出去了,難道,還像那個錢健柏放在屋里發臭?!”錢志澤滿臉低沉開口。
這澤兒,怎么說話,越來越不中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