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牧也嘆息道。
“也兒,你還是再同,今日同你說這句話的書友套套近乎,看能否自他那里得到一張請柬!”安侯吩咐道。
“好!父侯,我明日再去問問!不過,我看難!”牧也開口說道。
“也兒,你明日要去問什么?”這時端著點心前來的安侯夫人問道。
“母妃,請柬!明月公主同護國大將軍的請柬。這可是當今陛下身邊的紅人,若是我們安侯府能在他們大婚上露一個臉,或許,我們便能受到重視,不再只是偏支。”牧也解釋道。
“那也兒,你一定要去討要到一張請柬。”安侯夫人一聽,在大婚上露一個臉,或許能得宣文帝的重用,眼睛瞬間便亮了。
“好!我一定盡力!對了,母妃,我家娘子去哪里了,她還沒從外面回來?”牧也又開始假扮模范相公。
其實,牧也真的半點也未曾關懷董聘櫻,董聘櫻已然妍悅坊做了幾月的護理,可,牧也卻只知董聘櫻在外做護理,卻不知道董聘櫻在哪里做護理。
董聘櫻沒說,他也沒問!或許,董聘櫻說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只是假裝而已,何必走心?!
“也兒,你那娘子她可是不得了,竟然敢頂撞婆婆!你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萬萬不可什么都由著她了!”安侯夫人壓根不提自己的丑惡行徑。
牧也聽后,安慰安侯夫人道,“母妃,她還小,你久別同她一般計較了。”
“哼!還小,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也不知道為我們安侯府添香火,成天不著家,就知道將銀錢大把大把的往外扔!”安侯夫人仍舊甚是氣惱。
“母妃,你怎么又提香火的事!我們要慢慢來,急不得!”牧也開口安慰。
“你倒是什么都慣著她!我告訴你,最多明年,她再下不了一個蛋,我久讓她滾,滾回她江南去!”安侯夫人越說越是氣惱。
“母妃,你若是將她趕走,我便也同她一起走!”牧也開口,隨后,便去了自己同董聘櫻的院子。
“這孩子,也不知道,到底被那個董氏灌了多少迷魂湯!你說,我給他找小妾,他也不要,就知道守著那董氏!”
安侯夫人甚是氣憤的開口。
“好了!好了!你現在這么氣也是無濟于事!”安侯安慰道,而后走出了院子。
“這老頭是個多情種,怎么小的卻是一個專情種?!”安侯夫人看著安侯的背影恨恨的開口。
牧也到了自己同董氏的院子里,董聘櫻還躺在床上。
牧也讓書墨先在屋外等候,他則是推門進去。
“董氏,你倒是長本事了,竟然敢同我母妃犟嘴?!”牧也一開口,便極為不客氣。
“哼!你母妃同你告狀了?!那她有沒有說,她到底干了什么事?!”董聘櫻開口,不過話語中帶著濃濃的鼻音,明顯是哭過了。
然而,牧也卻沒有上前安慰,反而開口道,“我母妃不管做了什么,你都不應該同她犟嘴!”
“她將云月妹妹的請柬給扯壞了了……”
董聘櫻的話還未說完,便牧也打斷,牧也拿起放在小案上的已然是碎片的請柬,甚是不屑的開口,“什么云月妹妹?這名字這么土?”
然而,牧也瞟過請柬,卻驀然一驚,馮云月,蘇云?
這兩個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這,這,這是明月公主同護國大將軍的名諱。
這張請柬難道是明月公主的第一波請柬……
想到這里,牧也再也沉不住氣了,他開口問道,“聘櫻,你的云月妹妹是不是姓馮名云月?”
“是!”董聘櫻開口。
“那這張請柬?”
“這張請柬是明月公主同蘇大將軍的大婚請柬,可是,卻被你母妃說是,上不得臺面的朋友的大婚請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