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點頭說好,而后又疑惑開口,“那章飛宇究竟有什么大的用處,竟然讓那人冒險在京兆府大獄撈人?”
“他不過是長了一張會騙女人的嘴罷了,沒什么能力!但是,我們以后也得小心為上。”馮云月開口。
而,此時,被蘇云馮云月談論的章飛宇卻,對著蒙面婦人連連磕頭,“謝謝,謝謝夫人肯救我,我以后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一個沒本事的人,赴湯蹈火,別說笑了!”婦人輕蔑一笑。
章飛宇呆愣一旁,不知說什么時候只能咧著嘴傻笑。
“你可知,我為何救你?”婦人又開口。
“夫人,您是想著,我還有用處?”章飛宇試探開口。
那蒙面婦人輕蔑一笑,而后伸出一根細嫩的手指,在章飛宇面前搖晃,“不!本夫人只想自己的人自己處理!”
章飛宇聽后,驚恐萬分,“夫人,我,我還有用的!您不要殺我!求求您!”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將他處理了!”婦人開口。
一群家丁模樣的人,自腰間抽出利刃,步步向章飛宇靠近!
章飛宇避無可避,索性破口大罵,“你這婦人,怎么這般惡毒!你將我送回京兆府大獄!”
“晚了,你既然出來了,便休想回去!”婦人說完,又同家丁模樣的人開口,“這人嘴巴這般惡毒,勿要一刀斃命,讓他好好享受死亡的感覺。”
章飛宇聽了婦人的話,更是害怕,他忙的往后躲去,去躲不過那些家丁。
滴——
滴——
滴——
章飛宇只覺身子里的血快要流完了,眼皮越發沉重,他憶起諸多往事。
若是,他沒有退婚……
若是,他沒有想著納馮云月為小妾……
若是,他沒有離開直州……
若是,他……
章飛宇越發疲倦,什么都想不出來,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顏麗……
翌日,章飛宇的尸首被發現。
馮云月自蘇云嘴里得知時,甚是驚訝,“章飛宇的幕后之人,怎么救他出去,不用他,反而殺了他?”
“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人!聽,京兆府的人,章飛宇像是根本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何人。她費這么大的勁,將其救出去,到底是為何?”
“或許,是那人太過自負,認為自己的人得死在自己手里?”馮云月猜測。
“或許吧。但是,遇到,這樣一個瘋子,我們更應該小心為上。”
“好!多加小心。”馮云月開口。
不過,小心歸小心,日子該怎么過還是得怎么過。
因著大婚以及謠言之事,馮云月已然好幾月未曾前去妍悅坊,故而,謠言一解除,馮云月立即去了妍悅坊。馮飛則送兩位里正回京,同時,順便巡查品鮮閣同作坊,以保持一切井然有序。
不過,因謠言并未傳散太廣,除了京城同京城附近的幾個州受了波及,一切倒是沒有大礙,依舊照常。
醉宵樓因謠言,也只是,京城同京城附近的幾個州受了波及,馮飛在巡查鋪面時,也是順便將一切恢復如常,不過他還是沒有碰醉宵樓的賬冊!
雖馮云月乃是醉宵樓一半的東家,但,畢竟還有一半是人錢紹輝的,馮飛還是知道分寸的,不能碰的別碰。
馮飛幾人一路走走停停,巡查作坊與品鮮閣,甚是愜意。
到直州時,已然是兩個月之后了,兩位里正也養得白白胖胖的!
馮飛為謝兩位里正,各送了黃金千兩,待將葛浩送回家中時,馮飛順便去了一趟馮家大宅,將一切細細打理,順便清點有無遺漏,在老宅的重要物件。
馮飛回村的消息,很快傳遍,但是村民們卻很多不敢上前,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