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怎么嘴邊沒有一個把門!你看姜姐姐都哭成什么模樣了?!”王氏見姜氏的眼淚如同不要錢的嘩啦啦的往下掉,說落起馮飛。
馮飛見王氏氣惱,不敢再說什么,只好低垂著頭,一副聽說聽教的模樣。
姜氏忙的將臉邊的淚水拭去,扯出一抹笑意,“王妹妹……不礙事!親家說得很在理,云兒……云兒,他,他,確實(shí)不該!
月兒,月兒,如今,難……難產(chǎn),我……我……去宮里請?zhí)t(yī),就……就……這么拖下去也不是一個法子!”
王氏點(diǎn)頭,卻沒有讓幾乎崩潰的姜氏前往宮里,而是讓嘴里沒把門的馮飛前去。
馮飛得了令,松了一口氣,忙的起身前往,他還不想面對姜氏那張滿臉淚花的臉,這,只會讓他不斷生出愧疚之感。
馮飛離去,不只是他松了一口氣,其他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王氏取了武大叔的藥,又進(jìn)了產(chǎn)房,姜氏自庫房里取了千年雪參也進(jìn)了產(chǎn)房。
產(chǎn)房外,楊明哲小心翼翼靠近蘇幽鵬,“蘇叔,我同你說一個事。”
“明哲,你且說。”
“我猜,云哥哥,他或許沒有死!”
蘇幽鵬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明哲,你,可是查到什么了?”
楊明哲點(diǎn)頭,“蘇叔,你也認(rèn)為云哥哥,他沒有死?!”
蘇幽鵬點(diǎn)頭,那具辨不清面貌的尸骨,雖然身上的特征同蘇云別無二致,然,不知怎么的,蘇幽鵬就是認(rèn)為,那具尸骨不是蘇云的!雖然,他最終以蘇家長子的身份將那具尸骨下葬。
“你且說說,你到底查到了什么?!”蘇幽鵬見楊明哲久久不曾開口,急切催促。
“蘇叔,我派人查到,云哥哥,他似乎被北山國五皇子寧強(qiáng)抓起來了!”
“寧強(qiáng)?”
“或許,應(yīng)該稱之為容強(qiáng)。”楊明哲將寧強(qiáng)在云越國的名字說出,以方便蘇幽鵬想起那么一號人物。
“那個曾經(jīng)要成為靖安王家女婿的容,寧強(qiáng)?”
這人,蘇幽鵬有記憶,當(dāng)時若是靖安王府謀反,怕是,這寧強(qiáng)便已然同容果成百年之好。
“對!”
“你確定云兒沒死,而是被那容,寧強(qiáng)給抓了起來?”
蘇幽鵬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生怕聲音若是大了,好不容易的希望便破了。
“十之。”
楊明哲篤定開口。
“你小子倒是有些本事,我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關(guān)于云兒的消息,你卻查得這般仔細(xì)。”
聽著蘇幽鵬的夸獎的話語,楊明哲確實(shí)面露尷尬。
“哈哈……這,這,這還得多虧了北山國的朋友幫忙。”
蘇幽鵬因心中歡喜,并未注意到楊明哲的異常。
“是呀!我派的人根本進(jìn)不了北山國,故而,查不到云兒的消息。”蘇幽鵬感嘆,而后又補(bǔ)充道,“待這次事了,你一定要請你北山國的朋友上京,我一定好好感謝他們。”
“這個……他們是北山國人,這貿(mào)然入云越國,怕是有些不便。”楊明哲臉上的尷尬越來越明顯,蘇幽鵬察覺后,方才知曉自己剛才的話,乃是多么不合理,“明哲,我這人老了,有時候說話沒過腦子,你別往心里去,你就當(dāng)沒有聽到。”
“蘇叔,你這是說哪里話!你也是因?yàn)閼n心云哥哥,故而方才如此……”
楊明哲話音未落,蘇幽鵬急切開口,“既然你有法子查到云兒被那寧強(qiáng)抓住了,你可能將他救出來?”
楊明哲面露難色,“我一直在想法子,奈何,我,朋友的力量始終勢單力薄,無法將云哥哥不動聲色,自寧強(qiáng)府中救出。
若是,不能一擊即中,那寧強(qiáng)生出了戒心,我們便更不好找云哥哥了。”
“明哲,你說得甚是在理。”蘇幽鵬甚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