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看著寧強莫名其妙,這說議和之事怎么扯到月兒身上去了,再說,我們夫妻之間如何相處,又與外人有什么關系?
“寧將軍,我們還是說說議和之事吧!”蘇云不想同他人說自己夫妻的事。
“好。”寧強從善如流。
而后,寧強沒有再提及馮云月,卻沒有說起議和之事,反而說起,當初,他還是容強在云越國之事,在珠窩村之事。
蘇云聽著寧強的絮絮叨叨,耳朵嗡嗡的,漸漸的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待,蘇云再次醒來時,面前的呈現的是寧強放大的臉。
“寧強,你為何抓我?!你既然毫無議和之心,又何必邀我前來?”蘇云恨不得將眼前這人劈成兩半,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委實有議和之心,不若,你往窗外看看?”
寧強撩開簾子開口說道。
蘇云看著眼前的北國風光,自然是知道,他已然離開寧強扎營之處,如今已然身處北山國深處。
“我們尚未簽定議和文書。你此舉莫不是又在誆騙于我?”蘇云現在是完全不信任寧強。
“我已然將文書送至你方軍帳,否則,我哪里攜大部隊敢離開?”寧強解釋。
蘇云雖知或許寧強所言非虛,卻沒有理會寧強,畢竟這人一會兒人,一會兒鬼,實在讓人厭煩。
寧強見蘇云壓根不理會他,也沒有再尋著蘇云說個沒完,反正,他們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說。
寧強將蘇云塞入皇子府,便先行進宮復命。
雖,寧強也算狼狽而回,然,他卻沒有被北山國皇上訓斥。
這引起了有些人不滿。
三皇子府中,一個謀士模樣的人,將自己知曉的事情,告知三皇子寧蕭。
“那個yz倒是幸運!竟然沒有受到父皇的訓斥!”
寧蕭聽后,恨不得將自己手中的銀杯捏成粉碎。
當時,自己便沒有搶到主帥的位子。好不容易,盼著他敗了,父皇卻這般不痛不癢的放過了他。
“陛下,此舉怕是……”謀士手指上,意有所指。
“他不過是一個yz,他想登上那個位子,他休想!”
寧蕭徹底將手中的銀杯捏成粉碎,銀杯的碎片扎進手里,鮮血直流。
寧蕭卻沒有痛覺般,眼里未見痛苦之色,只是帶著恨意。
“三皇子,我還知道一個事,或許能讓那位……一敗涂地!”
“你且說來聽聽。”寧蕭將手中的帕子擲到一旁,明顯產生了興趣。
“那位帶回了一個云越國人。”
“云越國人?”
“正是!就是不知他為何帶回那人……”
謀士話還未說完,寧蕭便開口打斷,“我管他為何帶回,我要你想法子,將此事宣揚出去。”
謀士模樣的男子點頭后,寧蕭抬眉,眼里帶著冷意,“你可知怎么說?”
謀士拱手,眼角同樣帶著冷意,“三皇子,你且放心。不管那男子因何而來,我都一定會讓他按照三皇子的期望而來。”
“好好好!此事做好后,定當重重有賞!”寧蕭甚是滿意。
而后又勾唇,冷意四射,“寧強,你狂妄的日子到頭了!我倒要看看,你若心存作亂之心,我們那個好父皇,他還會不會護著你?!”
“三皇子,你且放心,只要勾結外賊,意圖篡位的帽子一戴上,他寧強便只有思路一條!陛下他,最是不能容忍這些事。”
“對!父皇曾因子虛烏有之事,便對他一直疼愛有加的前太子痛下殺手,又怎么會將那個yz手下留情!”寧蕭說完,似乎有一絲懼意,那是來自骨子里。而后又補充道,“你最好將那證物一并呈現于公堂,讓那個寧強避無可避。”
謀士跟隨寧蕭許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