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馮云月說安安時,牧原云已然動容,馮云月曾同他說過,她懷平平時,總覺是雙生子,故而已然取好名字,一為平平一為安安,希望那時身在北山國的他,一切平平安安。
彼時,馮云月便曾說過,她要再生育一個孩子,名為安安。可,如今,他卻要親手扼殺安安,其實,他的心中也是痛苦萬分。
“月兒,還是……”
“我說了,若是你休想打掉這個孩子,你若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們便合離!我的孩子,我自己養著!”馮云月強硬開口,將自己窩成一團。
王氏等人還想勸說,但,見馮云月這個模樣,知道,她定然是什么也聽不進去的,還不如緩緩再說。
牧原云欲離去,卻聽見馮云月的聲音傳來,“小許哥,你知道我的秉性,你不要對我下藥,畢竟,我也是大夫!
我若是察覺你對我的孩子不利,我不會饒你!”
牧原云聽完腳步略微停頓,而后,便抬步離去。
而后,好幾日,牧原云都未曾前來,如同人間蒸發了般。
白日里,馮云月歡歡喜喜照例打麻將,可,夜里,馮云月卻摸著自己的腹部,流淚至天明。
幾日后,幾聲不同尋常的響動自馮云月院子里響起。
賊?來了?
“來……”馮云月走至院門處,欲喚侍衛前來抓賊。
這時,一雙大手捂住了馮云月的嘴,“月兒,別喊,是我!”
“小……”馮云月突然想起這人之前可惡至極,立的冷冷開口,“陛下,你為何殺了臣妾懷里的孩兒,竟不遠千里做賊,也真是難為你了!”
“月兒,你我何必這般生分。”牧原云聽了馮云月的話,只覺心頭如擱置了一塊巨石般,心酸且痛。
“我同一個要殺我孩兒的兇手還能一臉歡喜?那我的心,未免也太大了?!”馮云月冷面冷心開口。
“月兒,你何必這樣。”
“你要殺我孩兒,你希望我怎么樣?”
“哎!月兒!我知道你想保住他!保就保吧!”
“你說什么?”馮云月詫異開口,內心卻是狂喜。
“我說,我們一起保腹中的孩兒!”牧原云開口。
“你,為何……”
“我為何變化這般大?因,我思前想后,與其現在便失去你,不如我們一起努力,或許,會有轉機!”
馮云月態度這般強硬,若是他強硬打掉馮云月腹中的孩兒,怕是,馮云月也是隨著孩兒而去。
故而,牧原云決定保住孩兒,也也是在保住馮云月。
“小許哥……”
“月兒……”
兩人相互依偎,眼中柔情蜜意。
翌日,牧原云自馮云月院子出來,正好被王氏撞個正著。
“小許,你和月兒,你們,你們……”王氏猜測到兩人或許已然和好,有些語無倫次。
她還是望著牧原云馮云月和好如初。
“娘,我們和好了。”牧原云開口。
“好,好,和好就好!”王氏歡喜十足,突然又想起前幾日,牧原云所說的事,焦慮開口,“月兒,她聽了你的話,要,打掉腹中的小娃娃?”
轉念一想,王氏又覺得不可能,馮云月昨日還尋針線,要為腹中小娃娃做幾雙舒適的鞋子,今日怎的卻同意打掉腹中的小娃娃。
“娘,我聽了她的話,同意保住月兒腹中的孩兒。”
“保住?!你不是說,保住小娃娃,月兒,她便會丟了性命!”
“但,娘,月兒那么愛腹中的孩兒,若是我強硬將之打掉,月兒,怕是也會隨之而去,我,怎么舍得!故而,我將差太醫院上下想法子,保住孩兒,保住月兒。”
馮云月乃是王氏所生所養,她怎的不知馮云月的秉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