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婆見嫫嫫又欲開口,忙的三步并作一步,瑏到牧原云面前,“這娃娃乃是一個精貴的娃娃,這般小,便知誰是自己的爹爹。”
牧原云甚是不滿的看著突然出現外自己面前的婦人,穩婆倒是未曾察覺牧原云的不喜,還想往牧原云身邊湊。
“陛下,這娃娃長得好……”
嘭——
穩婆被踢得老遠。
“陛下……”穩婆還欲爬起,向牧原云靠近。
“來人,那人意圖不軌將她拖出去斬了!”牧原云吩咐。
什么斬了?穩婆嚇得滿臉發白,險些昏死了過去。都怪自己貪心不足,若是自己想當當今陛下的丈母娘,又怎會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牧原云說完,便抱著奶娃娃離開,平平王氏緊跟其后。
到了主院,王氏見四下無人開口,“小許,那個婆子也未曾做過什么惡事,便放了吧!”
“外婆,不能放,那個婆子看著爹爹都要流口水了,咦,咦,咦,好臟臟,好惡心!”平平開口。
“那婆子只是眼中貪欲多了些,倒也不是什么惡人……”王氏開口。
“可,她不該對著平平和他”牧原云指著手里的奶娃娃,甚是不滿的開口,“露出不屑的神情。”
王氏很是疼愛平平,聽見那人竟然對平平露出不屑的神情,便再也不勸說!
牧原云將奶娃娃交給嫫嫫,想著馮云月那邊應該整理好了,便去尋馮云月。卻在剛進產房前遇見滿臉憂慮的武謙益,正左右踱步。
“武大叔,你這是?”
“陛下,我,有事呈稟您,您可否隨我來?”
牧原云見武謙益這模樣,知道定然出了大事,點頭,隨武謙益走到一陰暗處。
“武大叔,你說吧。”
“其實,這次雖看似順利,其實,同我之前所說,這只是治標不能治本!我同楊肅最多能保云月十年,十年后,我們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
“我會加快派人尋紫氣東來!”牧原云緊鎖眉頭開口。
“陛下,我今日同你說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武謙益又開口。
“何事?”牧原云沉重開口。
“云月,她如今身子已然是強弩之末,經不得一點兒折騰,我同楊肅這次僥幸穩住云月體內的郁結。但,她萬萬不可再懷受孕,她若是受孕,她……受孕之日,便是身死之日。”
武謙益說完,便聽到手指指節咔咔作響的聲音。
“武大叔,你可有永久保我不使云月受孕之藥?”
永久不受孕?那便只有絕育藥!武謙益本只打算勸說牧原云吃絕育十年之藥,不曾想,牧原云竟然要吃絕育十年之藥,他可是一國之君呀!他膝下也只有兩個兒女!
“陛下,大可不必永久絕育!絕育十年便可,十年后……”
“不用了!永久絕育!就算月兒她身子好了,我也不愿她再生產!生產之痛痛徹心扉,我不愿月兒她再承受!”牧原云直接拒絕。
“可,我這里只有絕育十年的藥。”武謙益拿出一顆漆黑的藥丸。
“那便明日送到朝陽殿!”牧原云離去后,便徑直離開,尋馮云月。
產房里已然收拾整齊,可,牧原云仍舊聞到一陣陣血腥味!這是留了多少血,才會在徹底清理后留下這般重的血腥味。
牧原云心疼的將馮云月扣緊懷里,“月兒,你辛苦了!我們以后再也不要生孩子了。”
馮云月甚是虛弱,連頭都抬不動,只是輕聲回應,“嗯。”至少,現在,一年內,她不愿再生。
“好,我們不生!再也不生!”牧原云更加心疼。
“好。安安呢?”馮云月應道。
“誰是安安?”
“我的兒子,安安。”馮云月虛弱開口,連白眼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