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家酒樓的吃食更為好吃,自己定要好好嘗嘗,以好研究出新的菜式送至醉宵樓。
如今,錢紹輝仍將醉宵樓一半的銀錢送至公主府,馮云月自然不能白拿了一半的銀錢。
馮云月話一出,平平立馬看向馮云月所指的酒樓。
這酒樓這么多人,定然十分好吃。平平猜想。
馮云月幾人排了很久的隊,終于輪到他們。
可,平平卻發現很多人滿臉愁容,盯著桌上的菜,卻不動手。
“娘親,他們為何盯著桌上的菜,卻不動筷子?”平平疑惑不解。
這也是馮云月疑惑之處,不過很快,馮云月的疑惑便解開了。
兩盤吃食送了上來,平平拿起筷子,夾了很大一口塞進自己嘴里。
“呸呸呸呸!這簡直比豬食還難吃!”平平忙的將嘴里的菜吐出來。
馮云月拿起筷子,“太咸!焦了!”
兩盤家常菜做得如此難吃,想必他們點的大菜怕是更加難吃。
“結賬!”牧原云也覺得甚是難吃。
此時,周圍麻木的食客,齊刷刷的抬起頭,看向馮云月這桌,安安從他們的眸子里讀到了可惜二字。
可惜?為何可惜?這么難吃的飯菜,難道要同他們一般點那么一大桌?他們又不是傻的。
小二很快上來,態度很是囂張,“一千兩!”
“你說什么?這兩個菜一千兩?!”這么大的店,竟然是黑店?!
“自然不是!你們的菜還在做!你們要是愿意等便站在出去等……”
“那些菜,我們不要了?!瘪T云月開口,這般難吃的菜,吃下去怕是她會當場斃命。
“對!我們不要了!那菜太難吃!我們只吃了這兩道菜,便結這兩道菜的帳!”平平自認為也算是平心靜氣。
“你說什么?!”店小二倒是兇狠了起來,一只手欲抓住平平給她好看。
“你最好將你的手管好!否則,怎么斷了的,你都不知道!”安安開口。
他姐,只能他欺負,其他人休想欺負!
“喲!小奶娃,我就動了,怎么……”小二的手剛伸到一半,便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只見那手鮮血淋漓,而手正中一根筷子貫穿其中,甚是嚇人。
“你們把我們害慘了!你們竟然敢得罪凌樓的人!你們,哎!”一個大爺顫顫巍巍開口。
馮云月發現周遭人眸子里都有著一抹懼意。
這凌樓究竟有什么秘密,竟然能這同州人爭相排隊吃如豬食般的吃食?同州人一提起這凌樓還一副懼意!
難道這凌樓同當權者有關?當權者為凌樓的背后靠山?可,我聽小許哥說,這同州知州倒是風評不錯。
“來人!”那小二惡狠狠的開口,一副要吃了安安的模樣。
“誰呀?竟敢在我凌樓鬧事!”一個紅裝嬌小女子身后跟著十幾個捕快,耀武揚威。
“小姐,就是,就是他們在凌樓鬧事!”方才那個痛得舌頭都捋不直的小二,此時點頭哈腰,似乎手上的傷也不再有痛感。
可,小二的點頭哈腰并沒有得了什么好!
那紅裝女子一個眼神,一個捕快立馬上前,一個大耳巴子便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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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臉上瞬間印上五個手指印,卻不敢有一絲不快!
看來,這個紅裝女子怕就是幕后東家,且察這女子身后那么多捕快,怕是這個女子應是同官府有莫大干系。
“你也是一個沒用的,竟然讓幾個窮鬼欺壓到頭上!若不是本小姐巡邏至此,這凌樓此不是會被那些一個個刁民笑話?!”
紅裝女子甚是不屑。
“小姐,我錯了!可,那小奶娃武藝實在高深!”
小二開口,面帶愁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