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錯。這不錯!云月,何時可相見?”王氏聽后臉上的神色漸漸好轉,這才是正經人家的女子,定然不會給明澤帶來什么不好的。
“只要你同意,明日便可相見!”
“好!好!好!”王氏甚是歡喜,卻在此時窺見馮云月的臉色似乎比她剛進來時,蒼白了好幾分。
“云月,你身子可還好?怎么這般蒼白,你師父同楊肅如何說的?”
這些時日,幾乎每日武謙益皆會來一次公主府,似乎比以往更勤了些,難道云月的身子又出了什么事?還是病情加重了?
王氏越想臉色越是蒼白。
“娘,師父說,我這次出去費心煩了神,故而有些傷了心氣,沒什么大礙,多多歇息就是!”馮云月安慰王氏道。
“那你師父怎么來的這般勤?”
“哎,我師父想我了唄!娘,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快回去好好歇著,明日還要陪小弟去相見李家姑娘。否則,你哪里來的精神,火眼金睛看人李家姑娘。”馮云月催促王氏早些回去歇息。
“瞧你說的,我這個婆婆倒是一個惡婆婆般,第一回相見便要挑三揀四。”王氏嗔道。
“娘,你不是要為小弟找一個好的省心的嗎?自然得多看看,娘,你快回去歇歇明日還得早起!”馮云月再次催促。
“好,好,好。我這就走,你別催我。”王氏見馮云月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便沒有太多心急。況且,她也確實需要早日回去歇歇,明日確實需要早起。
隨之,王氏離開。
馮云月揣摩著王氏已然離開院子,便是再也止不住一陣陣惡心,隨之,一陣陣眩暈襲來。
馮云月強撐著身子,自匣中取出一枚黑色的藥丸,一口吞下,這才止住惡心和眩暈。
師父,你說,若是,一日惡心眩暈出現五到六次,我便或許只有一年的壽命。可,如今,我如今惡心眩暈每日多達十多次,我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吧。只是我的平平安安,我多想我能看著你們成親生子。
馮云月苦笑,心中甚是傷悲。她本以為她能夠看慣生死,確不想,她還是會害怕,會擔心。
牧原云回到公主府時,馮云月已然沉沉睡去,但是,眼角卻留有淚痕。
月兒,我的月兒……
紫氣東來怎么還未尋著!
牧原云將馮云月輕輕摟在懷里,生怕驚醒了她,第一次真正感到無以為力!
翌日,馮明澤告了假,一大早,便同王氏駕車去了城中最為豪華的酒樓醉宵樓。
伙計是認識馮家人的,立馬引其上四樓,安排四樓最好的包廂。
“馮夫人,馮大人,一切還是照舊?”馮家人雖不常來,但因馮云月乃是醉宵樓的東家之一。故而,伙計對馮家人的口味還是了如指掌。
“還是……”
馮明澤還未說完,王氏便開口說,“等等。今日再多加幾個新菜。”
今日他們馮家同李家人相見,不能只顧著自己的口味,也得想著李家人,以免李家人來了不能用上合口味的吃食。
約莫半個時辰后,李家夫人陪著李家小姐李清韻準時來到醉宵樓。
伙計徑直帶著李家人上了四樓。李家雖常來醉宵樓,卻不曾上過四樓,只聽說,醉宵樓四樓乃是東家及其家人才能上來的。
馮家人此舉倒是將他們李家人視為自家人。
李夫人還未同馮明澤見面,倒是對馮明澤的印象好了幾分。
伙計徑直引著李家人到了包廂門口,便省事的離去。
這讓相見的雙方甚是滿意。
咚咚咚——
李家夫人敲門,李清韻則站在其身后,甚是乖巧,這是王氏一打開門見到的場景。
這李家姑娘如沈沉璧般,肌膚甚是白皙,一身嫩黃衣衫輕輕柔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