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他向來目空一切,今日,卻在你這小娃娃這里吃了悶虧,又加上,你們將他手下的兵幾乎屠殺殆盡,他自然又氣又急,再加上,本身受了傷,自然便被氣死了去!”宣文帝解釋道。
安安瞬間明白了五王爺為何會將自己氣死,心情甚好。
“哈哈哈,真的?皇爺爺,要是早知道,這般便能殺了那個老東西,我就多氣氣他!”
安安又轉向楊明哲開口,“楊叔,你且盯著那些老東西,一旦發現那些老東西又湊齊人馬,準備有所動作,你就將他們那些人馬殺得片甲不留!氣死他們!”
“你……”這小子,“安安,你怎么有點使陰招?”
“他們那么壞,我不使陰招,難道由得他們殺?”安安說得理所當然。
“我家安安說得在理!”宣文帝理所當然的護著自家大孫子。
“楊叔,你行事得小心些。”那邊,安安又開口道。
楊明哲心中一暖,這小子,楊叔沒有白疼你呀……
“你若是被他們抓住把柄,我……怕是只能將一切推給冥沙樓。”
“安安,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
楊明哲欲哭無淚,只想告老還鄉。云哥哥馮云月,你們怎么將養的兒子,怎么這般蔫壞蔫壞?
不過,在楊明哲欲哭無淚時,安安則吐吐舌頭,楊叔委實太好騙了。
而,被念叨的馮云月,正往北州趕路,突然,馮云月噴嚏不斷。
“月兒,你怎么了?”牧原云擔憂開口。
而后又轉向武謙益,急切問道,“武大叔,月兒怎么了?”
武謙益問脈,還未來得及開口,牧原云又問道,“月兒,不會是得了傷寒了?”
云月,你的夫婿如此關懷你,得此夫婿實在是你的福氣。
“脈象并無顯示云月得了風寒?”
“師父,小許哥,我看是有人想我了。”馮云月開口,解釋自己噴嚏不斷的原因,以免牧原云再神神叨叨。
“不管怎樣,沒了得風寒就好!”
十日后,馮云月一行人到達北州……村。
徑直便朝蓮霧山而去,蓮霧山,山如其名,整座山被一朵朵蓮花般霧氣包裹,若非馮明哲的人,差人帶路,他們定然會在這蓮霧山迷了路,更別說尋得紫氣東來。
很快,馮云月等人便尋得紫氣東來。
“這就是紫氣東來?”好漂亮!
一朵紫色的蓮花,花托最深,呈深紫色,依此慢慢變淺,到了花蕊處又是最淺,淺淡到幾乎透明。
遠遠看去,如同一個上好的紫色玉石,鬼斧神工,造就天地奇觀。
很快,武大叔以紫氣東來入藥,煉制成三劑藥,馮云月很快便用了一劑藥,為保住藥效,武謙益提議最好不好離開蓮霧山。
北州很冷,蓮霧山山頂更冷!
牧原云將馮云月緊緊摟在懷里,生怕她著了涼,再添病灶。
“小許哥,我有些熱。”其實馮云月已然熱得喘不過氣來,只是貪戀牧原云的愛意,方才沒有開口。
“月兒,你怎么這般熱了?”牧原云捧著馮云月的臉蛋,仔細端詳。
“云月,這是氣血運行,致使血氣上涌!這紫氣東來真是神藥,竟然這么一會子便起了作用!云月,你可有覺自丹田處升起一股淡淡的的暖息?”武謙益開口。
“師父,我哪里只有丹田暖,我哪里都暖!”
如今,馮云月熱得只想將身上的皮襖脫掉。
“好好好!云月,這三劑藥下去,你不僅藥到病除,還可強身健體!”武謙益滿意的看著馮云月。
云月,我終于將你醫治好了!從今后,我便不會再擔驚受怕!
而,牧原云則猛的將馮云月摟在懷里,自知曉馮云月身患重病后,他便沒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