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對著大堂的一個角落“陳老,您是驗尸的前輩了,勞煩您來給驗證一下,是不是這把短劍殺了人。”
陳玉明走上前來“愿意為胭脂姑娘效勞。”
接過短劍,在尸體的傷口上比對過后,站起身來“沒錯,就是這把劍殺了人。”
東易再也站不住了“不是我,是穆安凰陷害我的,這把短劍是五年前,我家殿下送給她的禮物啊,這是陷害啊!”
穆安凰笑著“我身為大夏的將軍,怎會收晉國的禮物?您這才是陷害吧,而且陷害的如此拙劣。”
東易咬著牙“將軍是為什么才被罷官,難道不是因為勾結(jié)晉國嗎?你敢說你跟我們家殿下沒有關(guān)系?”
此時的東易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錦繡上前就扇了他一巴掌“你跟你們家二皇子從一開始就陷害我們家將軍,雖然圣上現(xiàn)在還不知道真相,但是將軍依舊對大夏忠誠無比,你們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將軍,大家想想,若是將軍與晉國同謀,那么大夏的邊境還會像現(xiàn)在這么太平嗎?”
趙清明從人群中走出來“沒錯,穆將軍戰(zhàn)守邊疆十年,這十年來,百姓安居樂業(yè),如果按照您說的,五年前將軍就叛國了,那么現(xiàn)在你們的兵,為何還只占邊境,進(jìn)不來呢?”
這話,徹底的將東易擊垮,沒錯,一樁樁一件件,穆安凰算計的都十分準(zhǔn)確,現(xiàn)在穆安凰沒事,東易卻成了殺人的。
胭脂犀利的目光看著東易“說,你想要怎么死?我們平陽客棧向來仁慈,讓你自己選擇一個死法。”
東易大聲的喊著“殿下!救命啊殿下!”
然而,此時的宇文拓早就被帶到了蘇重華的房間里。
當(dāng)宇文拓看見蘇重華的時候,臉色鐵青“蘇先生,您怎么會在這里?”
蘇重華此時的眼神,再也沒有了往日的云淡風(fēng)輕,膽敢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來害他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宇文拓,你的膽子是真的大,到我這里來興風(fēng)作浪。”
宇文拓此時才想明白,這平陽街客棧的背后老板居然是蘇重華“先生才是這平陽客棧的主人?”
蘇重華沒有回答他“給你一個機(jī)會,去親手殺了你的謀士,不然你就會死在平陽客棧,我蘇重華說到做到。”
宇文拓知道蘇重華一向說一不二,而且他絕對是有這個能力的,現(xiàn)下最有實(shí)力的八國,哪個國家不懼怕蘇重華實(shí)力。
他不僅掌握著各國的經(jīng)濟(jì)命脈,還掌握著各個國家的生死存亡,與晉國比起來,死一個東易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是東易跟隨他多年,他們早已不是君臣這么簡單的,而是親人般的感情,現(xiàn)在蘇重華居然讓他親自殺死東易,這就是他陷害穆安凰的懲罰嗎?
“蘇先生,東易只是一時糊涂,求您饒了他一命吧,您要什么您盡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去做的。”
蘇重華的眼神冷的讓宇文拓恐懼“我早就提醒過你,穆安凰是我傾慕的女子,讓你不要招惹,但是你卻將我的話當(dāng)做是耳旁風(fēng),而且,這件事情,完全不是東易錯了主意,而是你錯了主意,你要清楚,東易是為了你而死的。”
宇文拓跌坐在地上,他這次是真的錯了,穆安凰不該惹!
文白此時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你是去,還是不去?蘇先生身體不好,需要休息了。”
宇文拓顫抖著爬起來“我去,我去!”
宇文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這個門,也不知道是如何下樓,站在了東易的面前。
東易在看見宇文拓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死定了“殿下,殿下……”
宇文拓忍著心中強(qiáng)大的悲痛“你,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東易笑著,他本就應(yīng)該想到的,伴君如伴虎,在這樣生死存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