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哭著磕頭“胭脂感謝將軍,將軍能將蘇先生讓給我,我的心里是清楚的,若不是將軍要離開先生,先生也不會接受我。”
穆安凰冷眼看著她“是你自己有本事,與我無關(guān),你身上還有傷,上床吧,我為你療傷。”
錦繡氣的臉都紅了,現(xiàn)在只想狠狠的打她一頓,死不足惜!
穆安凰用銀針將胭脂身體里的淤血都排出來,然后開了藥,囑咐了伺候的人“一定要按時給胭脂姑娘服用!”
那丫頭挑釁的將藥方接過來“將軍,現(xiàn)在叫胭脂姑娘,好像不合適了吧?應(yīng)該叫蘇夫人。“
“鳶兒,你說什么話呢?穆將軍想要叫什么就叫什么?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鳶兒噘著嘴“本來就是,原本這蘇夫人的位置就是姑娘的,您跟著蘇先生多久了,這女人一出現(xiàn)就搶了你的,現(xiàn)在你居然還要感謝她?哪有這樣的道理?”
錦繡抬手就打了鳶兒一巴掌,鳶兒捂著臉看著胭脂“姑娘看見了吧?她們就是這么欺負人的。”
“打你也是應(yīng)該的,穆將軍也是你能說的?”
穆安凰實在是懶的理會這些人“去找蘇先生吧。”
蘇重華見穆安凰走進來“看來,胭脂的病是好了?”
“我是來拿診金的。”
蘇重華將早就準備好的銀票放在桌上“穆將軍請收好。”
文白看著這樣的場面,心里實在是不舒服“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的說話嗎?”
穆安凰將銀票收起來“蘇先生成親的時候,我定是來不了了,不過,賀禮明日我自會讓錦繡送來。”
蘇重華躬身施禮“多謝將軍!”
文白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出門,站在門口,怎么都想不明白,蘇重華怎么就看中了胭脂?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穆安凰看著蘇重華,蘇重華也看著穆安凰“保重,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一定會做。”
穆安凰沒有回話,轉(zhuǎn)身出了門,文白一直跟著她,到了蘇府的門口“你告訴我,你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穆安凰微微一笑“去問你家先生。”
錦繡瞪了一眼文白“去伺候你家夫人吧,以后不要纏著我家將軍!”
……
此時,胭脂躺在床上,正處在興奮之中,鳶兒開心的將藥端給她“姑娘雖然受傷了,但是先生現(xiàn)在這么在乎姑娘,就連穆安凰都被趕走了,姑娘實在是大喜。”
胭脂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覺得不踏實“穆安凰真的走了?”
“走了!先生送都沒送出來,文先生倒是去了,但是回來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想來定是被穆安凰給罵了。”
胭脂這才笑了“但是鳶兒,我總是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樣,特別不真實。”
“姑娘,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今天大家可是都聽見了,蘇先生要娶您做妻子呢,到時候你就是華云盟的女主人,天下都是你的!”
胭脂瞪了一眼鳶兒“別胡說,這話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又要給先生添麻煩了。”
鳶兒加重語氣“是!夫人!”
胭脂笑的十分幸福,伸著脖子看著窗外“先生沒來看我嗎?”
“沒有,但是想來,是先生有重要的事情吧。”
胭脂的眼睛里帶著些許落寞“也是,先生的事情多,我不能做他的累贅。”
此時,胭脂看見窗外飛來一只信鴿,落在了窗臺上“鳶兒,你先去下去吧,我想睡一會。”
“是。”
鳶兒出了門,胭脂拿起信鴿腳上的字條,看了上面的字,坐在椅子上,真的要穆安凰的命嗎?
現(xiàn)在蘇重華已經(jīng)是她的了,穆安凰畢竟救了她的命,難不成真的非要讓她死了不成嗎?
剛想到這里,門被推開了,是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