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凰后退一步,躲過江宴的進(jìn)攻,十七見狀立馬上前把江宴拉了下來,隨即就聽穆安凰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gè)仁義之人,你我不論誰受傷對彼此來說都是損失,所以我不想和你打架,至于你弟弟的死,也不能都怪我!”
江宴一聽這話便覺得心中的怒火直往頭頂竄,“怎么不怪你!若不是你故意算計(jì),我弟弟又怎么會慘死沙場?”
“我與你弟弟不過各為其主,立場不同自然會視彼此為敵人,在戰(zhàn)場上我若不對他動手,那死的就是我自己!這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
穆安凰義正言辭,“至于算計(jì),更是子虛烏有!若不是我放他一馬,他早已死在我的刀下,反倒是他的主子,為了打贏那場仗,把他當(dāng)做誘餌主動送了出去!所以真正算計(jì)他的人,是他的主子!”
江宴聽后搖著頭,似乎是不愿接受這樣的真相,蘇重華見狀示意十七松開江宴,隨后又對他說道“我想安凰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你真正的仇人并非是她,而是你弟弟的主子,這件事以你的勢力,應(yīng)該一查就能查到,我希望你別再纏著安凰不放了?!?
元氏聽到這話,不由得松了口氣,只要自家男人不跟穆安凰這樣的高手對著干,怎么都好說。
“蘇盟主和穆將軍說的對,咱們不能為了報(bào)仇而濫殺無辜啊,總要把事情查清楚再說,而且這次也對虧了穆將軍出手相救,不然……”元氏摸了摸昌兒的頭頂,又說,“晏哥,我們不能恩將仇報(bào)啊!”
經(jīng)過元氏的一番勸說,江宴這才放下對穆安凰的仇恨,又再次向穆安凰表達(dá)了謝意。
穆安凰擺擺手表示不必客氣,再給錦繡文白等人治傷的時(shí)候,看到了江宴放在房門口的食材,突發(fā)奇想,對江宴說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我對你的身手十分欣賞,若你不介意,我們可以一起坐下來吃個(gè)飯。”
文白活動著還有些酸痛的身體,有些不情愿,但這畢竟是穆安凰提出來的,他也就沒多說什么,甚至還主動找到客棧掌柜,借廚房一用。
掌柜哪敢拒絕,況且自打關(guān)門之后,廚房就閑置了下來,借給他們也無妨。
不過片刻,廚房便飄來了飯香味,幾人坐在一起,招呼掌柜和店小二一同入席。
掌柜看著其樂融融地一桌人,這才明白過來,這位穆將軍才是真正的好人,而那個(gè)自稱是駙馬的,才是草菅人命的奸人!
酒足飯飽之后,江宴便帶著妻兒離開了客棧。
不過片刻發(fā)生在客棧里的事,就傳到了隋平的耳朵里。
“好你個(gè)江宴!”隋平摔了手里的茶杯,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但心中的憤怒卻遲遲不能平息。
沒有江宴出手,他想制服穆安凰,讓她乖乖跟著自己回京城談何容易?
知府明白隋平的難處,眼睛一轉(zhuǎn),給他出了個(gè)注意,“既然江宴能為妻兒大鬧客棧,那就說明江宴十分在意他的妻兒,若駙馬爺想要繼續(xù)讓江宴為自己賣命,何不直接將他的妻兒請過來?”
隋平眼中一亮,“這倒是個(gè)好主意!快去!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他的妻兒請過來!”
知府領(lǐng)命離開,說是請但實(shí)際上卻是找人趁著夜色朦朧,潛入江宴住的院子,下了迷藥,將元氏母子強(qiáng)行帶走。
等到第二天,江宴醒來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兒再一次不見了。
他想都沒想,直接奔去了客棧,倒不是認(rèn)定了妻兒這次失蹤還和穆安凰有關(guān),而是他覺得,穆安凰一定知道什么,能幫他找到妻兒的下落。
果不其然,穆安凰在得知消息之后,立馬便猜到元氏母子失蹤,一定和隋平有關(guān)。
“他一定是想利用他們母子,威脅你來對付我!”穆安凰說道。
江宴聞言嘆了口氣,心中悔恨不已,“早知如此,我就不該招惹那個(gè)人渣!”
錦繡站出來說了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