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蕭琦順利完成了皇上的委托,查出了那晚搶走尸體的人。
“父皇,這是此次案件的卷宗,還請父皇做出最后的定奪。”蕭琦將自己的成果呈給皇上。
皇上翻看著卷宗,連連點頭,“這民間的江湖組織當真是越來越猖狂了,竟敢闖入皇城搶走尸體,全都斬首示眾吧!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好好長長記性!”
“父皇圣明!”蕭琦領(lǐng)命,心中松了口氣。
之所以把罪名扣在江湖組織的頭上,不過是為了對證秦超受傷的事實。
畢竟秦超身為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就算當日他喝醉了酒,一般人也傷不了他半分,更別提將其重傷了。
但如果是江湖組織,那情況就大不一樣,江湖高手多如牛毛,且各個都執(zhí)著于所謂的正義,他們能做出搶走尸體這樣的事,也算是合情合理。
果不其然皇上對這樣的結(jié)果沒有絲毫懷疑。
這件事的處置結(jié)果,很快就被官府張貼了告示,被蕭琦抓來的人不日后就會被斬首示眾。
百姓看著告示上的內(nèi)容,心中不免有些大失所望。
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江湖人士的武功再高,也沒辦法和朝廷抗衡,搶走尸體為忠臣打抱不平只是暫時的,想要讓彌漫在京城的烏煙瘴氣徹底消散,還得有靠譜的勢力出現(xiàn)才行。
朝堂上,原本還想為忠臣伸冤的大臣,得知了這樣的結(jié)果之后,都放棄了上奏的想法,心中剛升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文白將京城的動向轉(zhuǎn)告給蘇重華,希望他能盡快出個注意,總不能讓京城內(nèi)的局勢就這樣一直消沉下去。
然而蘇重華卻說“再等等,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啊?”文白不免有些心急,已經(jīng)有人成了他們的替罪羊,難不成他們還要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無辜之人被斬首示眾嗎?
“現(xiàn)在著急也沒有用,田文平在朝中的勢力已經(jīng)無人能夠撼動,我們就算掌握了證據(jù),也不能將田文平怎么樣,這一次蕭琦能找到替罪羊,下一次田文平一黨就能找到其他的理由來顛倒是非黑白。”穆安凰開口道。
她雖然也不明白蘇重華到底在等什么,但這些道理是顯而易見的,而且皇上如今這般依仗田家,就算是有證據(jù)指明,那些忠臣都是蒙冤的,他也不會相信。
除非他們能有一舉將昏君以及奸臣一黨連根拔起的把握,否則貿(mào)然動身只會陷入被動局面,被奸臣牽著鼻子走。
文白有些無奈,他知道穆安凰說的在理,但在這樣等下去,很有可能會錯失良機。
“華云盟那邊傳來消息,說皇上的人已經(jīng)去過苗疆了,現(xiàn)在他恐怕已經(jīng)知道咱們在苗疆的經(jīng)歷了。”文白唉聲嘆氣道。
“這樣也好,他要是知道我體內(nèi)的生死蠱沒有解開,必定會對我們放松警惕,我們暫時就安全了。”蘇重華依舊是氣定神閑的樣子。
“這倒是,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不日后那些被蕭琦冤枉的人就要被斬首示眾了,咱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文白心情沉重,語氣也低沉了幾分。
他話音剛落,就見華云盟的探子給蘇重華送了一封密信。
蘇重華看完密信之后,將密信置于燭火之上,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焰,開口道“那些人不會死,蕭琦也妄想登上皇位!”
“為何這樣說?”穆安凰疑惑不解,她很好奇密信中的內(nèi)容,但這畢竟是華云盟送來的,即便她和蘇重華已經(jīng)成親了,但有關(guān)華云盟的事,她也并不打算插手。
“五皇子蕭誠要回來了!”蘇重華目光堅定,燭火的光輝映在他的眼中,好似是暗夜中的明燈,給人以無盡的希望。
“五皇子?就是那個從小被送去鎮(zhèn)守陵墓的皇子?”文白驚疑地問道,“他回來又能如何?一個多年未曾出現(xiàn)在京城的皇子,如何能與權(quán)勢滔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