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你這是怎么了?”
齊院長關切地問了一句。
傅銘諶從來開會都很認真——至少表面上來看是這樣。
所以對于他的異常表現,齊院長也不會多想。
“院長,我不太舒服,需要去趟衛生間。”
傅銘諶在諸多雙眼睛地注視下,面不改色撒謊。
“哦,你去吧去吧。”
齊院長很是好說話。
傅銘諶頷首致謝以后,便拄著拐杖迅速離開了會議室。
與此同時,池將也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
池將看了看剛把點好的菜單交給服務生的林橙禾,嘴角一翹“有事?”
傅銘諶磨著后槽牙,每個字幾乎都是從齒縫間擠出來“池將,你是想死嗎?”
“我的目標可是要長命百歲,怎么舍得死在你前頭?”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我們學校?”
池將發來的那張照片里,林橙禾身后的背景很明顯是學校里的餐廳,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所以此時正在以最快速度趕去。
“這不是覺得好久沒回國了,想回來看看,我的第一站就選擇了這里……你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很驚喜,很感動?”
感動到想要把池將給丟回紐約去。
傅銘諶懶得再聽他廢話,把電話掛斷,聯系司機開車過來,這樣能夠以更短的時間趕到餐廳。
林橙禾對此一無所知,仍然很興奮的和池將聊起金融方面的東西,想要從大神這里偷師學藝,精盡自己的能力。
“你還沒有念金融系,很多理論知識還沒有打牢固。”
理論知識這種存在,說它沒用又恰恰有用,畢竟許多理論是過往那些資本家們用自己畢生的經驗總結出來。
聽起來殘酷,但絕對字字珠璣。
“是啊,我也有在自己看書,只是有些東西太復雜了,學的很晦澀。”
“如果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來問我。”
池將這么一說,林橙禾立刻點頭,音色里滿是喜悅“那就謝謝大神了!”
“怎么還叫我大神,不是都說了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嗎?”
林橙禾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鼻子“總覺得……這樣不太禮貌,我還是叫你大神吧,你真的是我的偶像,我特別特別喜歡你……”
你在金融領域的造詣。
然后這后半句還沒說出來,她陡然感到一股肅殺之氣裹著寒意席卷而來,下意識轉頭,就看見某個黑著臉的教授。
眼神冷厲,散發著駭意。
久違的可怕。
林橙禾剛想說什么,傅銘諶就已經直接越過她,扯起了池將的衣領,把人從椅子上拽開“誰準你來的?”
雖然池將也挺高,但跟快1米9的傅銘諶比起來稍微矮了那么一點點。
池將也不惱,清了清嗓子“不是都說了,好久沒回來過,所以很想念祖國的懷抱。”
傅銘諶徑直坐到了他剛才的位置上,深沉的眼神掃了林橙禾一眼,頗有種之后再找她算賬的意味。
叫她心里打起了鼓。
“那個……傅教授,大神這是臨時回國,可能也是因為好久沒回來過,你別和他生氣啊!”
雖然林橙禾鬧不明白,他的朋友回國了,他有什么好生氣的,這會兒不該高興才是嗎?
池將自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壞事,分明曉得這丫頭對他來說不一樣,還背著他把人約出來……
換個人可能已經被傅銘諶給解決掉了,也就只有池將這種能夠被傅銘諶當做朋友的還能活下去。
但池將這個人是從來沒有道德之心的,所以故意裝委屈“你要是不歡迎我回來呢,我就先走,等你什么時候高興了我再來。”
傅銘諶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