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橙禾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牙印。
她沉默了大概兩秒鐘。
然后迅速從浴室沖出去,面紅耳赤地斥責(zé)“傅銘諶你太過分了!“
已經(jīng)健身完畢,靠在吧臺旁邊喝水的傅銘諶停下手里動作。
一臉淡定,仿佛什么都沒做過。
“這么冷的天,你都穿高領(lǐng)的衣服,不會有人看見。”
他還挺理直氣壯。
林橙禾結(jié)結(jié)巴巴“就算、就算是這樣……也不行!”
“為什么不行?”
傅銘諶把水杯“砰”的一聲放在桌面上,清脆響聲傳進林橙禾耳朵里,讓她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
男人一靠近,高大身軀的氣勢便立刻包裹住林橙禾,幾乎無孔不入,連一點縫隙都不留給她。
她只能后退。
哪怕關(guān)系已經(jīng)如此親密,進階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層面上,林橙禾心底對傅銘諶的那點畏懼還是存在的,就像是刻在骨子里了。
都怪上輩子的他實在太瘋太可怕,給她造成了永世難忘的恐怖回憶。
傅銘諶手臂環(huán)過林橙禾的腰身,將她拉進自己懷里,逼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昨天晚上,因為你說今天有早課,所以我提前放過了你,在你這里留個標記……怎么不行?”
傅銘諶這番話乍一聽很有道理,仔細一想總覺得不對勁。
林橙禾紅著臉反駁“你腦子里就不能有點正經(jīng)的念頭嗎?”
她都不知道這男人為什么有那么好的……
精力。
自從打破了那一層障礙之后,他簡直放飛自我,開始充分的在林橙禾身上實踐起來。
偏偏林橙禾根本就沒辦法拒絕他,無論想的有多堅定,輕而易舉就能被他引誘。
稀里糊涂就上了他的賊船。
“不能。”
餓了二十幾年,好不容易開了葷,嘗到了美滋滋的味道,傅銘諶再也不打算壓抑心底叫囂的欲望。
林橙禾可以輕易將他心底自制力摧毀,何況這種慢慢品嘗,悉心澆灌的過程有多美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所謂愛,便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是心底最直白最瘋狂的念頭。
傅大教授其實從來不委屈自己。
“懶得跟你說……”
林橙禾掙脫他的束縛,抓緊時間去洗漱,再拖延,早上的課又要遲到。
緊趕慢趕,到教室時時間剛剛好,為了掩人耳目,林橙禾不僅穿了高領(lǐng)毛衣,還圍了條圍巾。
室內(nèi)有暖氣,林橙禾這裝扮就顯得過于惹人注意了。
“你這么怕冷嗎?”
冷曦很是疑惑。
林橙禾拼命點頭“我特別怕冷!”
“好吧……”
冷曦自然也不可能想得到林橙禾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很快也專注到背書這件事情里去了。
她課上到一半時,收到條消息,眉頭皺了皺,看了眼正在專心復(fù)習(xí)的林橙禾,把心頭煩躁壓了下來。
冷曦的親生父母剛開始并不知道這些錢是誰捐的,只以為是好心人的捐助。
但有些作假的東西總?cè)菀妆徊鸫潢氐母改敢膊簧担粫煺嬉詾樗麄儍蓚€人這一把年紀了,患了這么重的病,還會有人不收取任何代價和報酬的無償幫助他們。
他們竟然猜到了這一切是冷曦所為,還托了朋友想方設(shè)法找到了冷曦現(xiàn)在的聯(lián)系方式,最近這段時間頻繁的發(fā)消息給她,希望可以和她見一面。
或許是也是因為病有的治了,冷曦父親的心臟手術(shù)已經(jīng)完成,重燃了生的希望,又想到了這個被他們無奈拋下的孩子。
再加上冷曦做的事情給了他們一絲期盼,以為她會不計前嫌。
“曦曦你如果收到了消息,來看爸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