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橙禾眸里是水潤的光,因為愉悅而上翹的唇蕩著幾分狡黠和靈動,漂亮的驚人。
就好像剛才的她,那樣神采飛揚,肆意不羈,宛如熱烈綻放的玫瑰,濃郁芬芳,奪走所有的光芒。
傅銘諶在這此刻,腦海中唯一的念頭便是還好剛才周圍那些人都已經(jīng)滾蛋了,否則就會見到這樣充滿誘惑力的她。
“你想去哪里?”他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變得嘶啞,藏著無法抑制的波瀾。
林橙禾白皙光潔的手指若有似無,從傅銘諶的挺直鼻梁上劃過,落在他薄而寡情的唇鋒處“你想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怎么樣?”
然后,傅銘諶做了一件很早之前就想做的事情。
江城太和的樓層夠高,又處在城市核心周圍,幾乎沒有能夠與它比肩的建筑,所有的窗戶也都裝了單向的貼膜。
外面無法看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林橙禾后背貼在冰涼窗戶上時,突然就很后悔自己放縱這個人為所欲為,他根本就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得到了她的允許,哪里還會有半點克制。
可是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
約會的后半程,林橙禾都是在飽受折磨的狀態(tài)中度過,傅銘諶讓她嘗到什么叫做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總之,難以抵抗。
“你……”
林橙禾平日清冽如清泉的聲音,此刻也啞了不少,薄被蓋在她身上,露出的那截纖細(xì)脖頸處有不均勻分布的吻痕。
“快點去給我倒杯水!”
傅銘諶從浴室里出來,浴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胸前的肌肉結(jié)實又漂亮,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饜足后的慵懶氣息。
他點了頭,任勞任怨伺候起林橙禾來。
等她喝完一杯水之后,又下樓去做飯,愛心大餐十分豐富,雪花牛排和松茸燉蛋,還弄了個鰲蝦珍珠意面,這突然展現(xiàn)出的西餐水平,讓下樓來的林橙禾連連驚呼“傅銘諶你不會是偷偷去學(xué)過吧?”
男人正好在布菜,將提前醒好的紅酒倒上,擺在餐桌兩頭的蠟燭正燃著曖昧浪漫光芒。
“勃艮第,勒樺酒莊。”
林橙禾瞟了眼那瓶紅酒上的標(biāo)簽“諶總果然大方。”
產(chǎn)自慕西尼特級園的紅酒,每年僅有兩桶產(chǎn)量,單瓶均價早已輕松超過十萬。
傅銘諶聲調(diào)懶倦“一瓶酒而已,若連這個都舍不得,還怎么跟注定了腰纏萬貫的林小姐談戀愛?”
林橙禾坐下之后,借著餐廳里的明暗變化,欣賞男人更加深邃硬挺的五官。
“這倒是,不過兩個億都能隨便花出來,十幾萬一瓶的酒算什么呀?”林橙禾揶揄。
傅銘諶將餐具擺放在林橙禾面前,彎腰時正好與她的鼻尖相抵“不虧。”
至于為什么不虧,他眼底的幽黑讓林橙禾臉頰迅速紅透,一腳踹上了他的小腿骨“趕緊坐過去!”
傅銘諶輕笑,鑒于今天實際上已經(jīng)吃飽喝足,所以就不和她計較動手動腳的問題。
在這之前林橙禾還真沒料到過,傅銘諶竟然能有心準(zhǔn)備這么一場燭光晚餐,浪漫心意讓她唇邊笑容始終殘留。
哪怕面上裝的毫不在意,其實已經(jīng)像是嘗到了這世界上最甜的蜂蜜。
“今天這一餐,為諶總的辛苦準(zhǔn)備干杯。”
林橙禾舉起紅酒杯,輕輕一晃,眼底倒映出斑斕的光彩。
傅銘諶聲音依舊低啞“叫我什么?”
在他眼底,兀自散發(fā)著嬌媚的年輕女孩兒拖長尾音,唇舌間溢出纏綿意味“諶哥哥。”
傅銘諶握著酒杯的手指陡然一緊。
真要命。
林橙禾不管他內(nèi)心又有怎樣的躁動,主動與他碰了杯,淺酌一口。
揚起極為光滑修長的脖頸,是最曼妙的弧度。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