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尖叫出聲之后,雙手緊緊捂住腹部,涕淚交錯。
“少琛哥,我好痛!我們的孩子!”慕雪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滿臉無助和慌亂地看著厲少琛,淚如雨下。
厲少琛生生收住了腳步,如利刃般的眸子掠過沈若白的臉,折身而返,打橫抱起慕雪。
經過沈若白面前的時候,慕雪嘴角勾起勝利的微笑,眸光如同毒蛇般陰冷。
等他們的身影快消失在轉角的時候,沈若白才幽幽望去,眼神中透著無盡的悲傷與難過。
沈若白檢查到一半的時候,醫生接了通電話,滿臉著急道“厲太太,我孩子摔破了頭,我能去看一眼嗎?”
“孩子為重,你快去瞧瞧!”沈若白向來富有愛心,自然不會以權壓人。
醫生匆匆離開。
沈若白坐起來,穿衣服。
自從被厲少琛囚禁之后,每次光著身子,沈若白的心底都會涌現一股羞恥感和不自在。
厲少琛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沈若白衣衫半褪的勾人模樣。
明知她不干凈,可他就是難以自持地想要她,發瘋般地只想要她一人。
與慕雪的那次,是一場酒后意外。
醒來之后,他滿心的負罪感。
那一刻起,他愈發肯定他對慕雪只有兄妹之情,毫無愛戀之意。
心底的最后一絲防線,在沈若白撩起如瀑布般的長發時,轟然倒塌。
他邁著優雅如貓般的步伐,步步逼近。
冷銳的眸光,帶著惡狼撲食的兇殘。
沈若白背脊一涼,身子陡然緊繃成弦,仿若下一秒就會嘣斷。
他不守著慕雪,跑來找她干什么?
她手腳麻利地穿好上衣,可褲子還沒來得及穿,就被厲少琛狠狠壓在病床上。
一如既往的甘冽氣息,逼得沈若白紅了眼睛,她情不自禁地問,“你和慕雪做了?”
話一出口,沈若白就后悔了,忍不住在心底辱罵自己。
沈若白,你真賤!
哪怕被虐的遍體凌傷,你竟然還在乎這個心里從未有過你的男人!
厲少琛面色微變,有些意外沈若白會這么問。
想到沈若白寵幸過無數男人,厲少琛控制不住地反唇相譏,“難道只許你和其他男人做?”
說著話,大掌已經躥入沈若白的衣服里面。
沈若白瀕死否認,“我沒有!我從始至終,就只有你這么一個男人!”
她想阻止厲少琛的胡作非為,但她的力氣,在一個成年男性面前,不過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厲少琛笑了,滿是諷刺道“滿口謊言的女騙子!”
云歇雨停之后,沈若白像個破碎的瓷娃娃一般,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
“你既然嫌我臟,為什么還要碰我!”沈若白看著衣冠楚楚的厲少琛,悲從心來。
“作為丈夫,我有權利檢查一下你這段時間是否安分守己!”厲少琛語氣冷絕道。
又一次自找羞辱,她真是賤到骨子里面了!
“請你下次別親自檢查了,因為我嫌你臟!”沈若白套上衣服,明知這話會激怒厲少琛,她卻還是說了。
反正他說她臟了,何不臟的徹底一些?
下顎隨之遭罪,厲少琛幾乎要生生捏碎掉她的下顎骨,眸光冷如寒冰,“嫌我臟?你也配?!”
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載浮載沉,命如浮萍。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