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白純粹是為了能夠有機會見到冠冠,才會如此著急地向厲少琛解釋。
只要能見到冠冠,就算是自取其辱又怎樣呢?
“求你了!旻昊!”沈若白乞求季旻昊的聲音,從門口傳到厲少琛的耳內。
一想到沈若白在床笫之間,也這般乞求過季旻昊,厲少琛就憤怒不已。
她眼底含著淚水的時候,有多么的楚楚動人,勾人心魄,他是知道的。
季旻昊當然經不住沈若白的苦苦哀求,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朝著厲少琛冷漠的背影,大聲喊出來。
“厲少琛,如果你認為小白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么請你和她離婚,讓我來守護她的往后余生!”
季旻昊的宣戰,將厲少琛的理智,刺激的潰不成軍。
沈若白追出來,聽到季旻昊的這番話,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他這叫什么解釋?
他這分明就是在沒事找事啊!
沈若白心底拔涼一片,她覺得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冠冠了。
厲少琛壓抑著眸底呼之欲出的憤怒火焰,轉身,視線落在季旻昊身后的沈若白身上。
“沈若白,對你情人的表現,還滿意嗎?”厲少琛冷嘲熱諷道。
他表面看似平靜,實則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我們不是那種關系,”即便知道厲少琛不會信她,沈若白還是堅持解釋。
厲少琛壓根沒有耐心聽完沈若白的話,又一次出聲打斷。
“你們是什么關系,我不感興趣!找個時間,去民政局把證辦了!我不允許我兒子的母親,是個水性楊花、人人能睡的貨色!”
這些侮辱人的詞語,沈若白早已聽爛了,可因為對厲少琛余情未了,所以心里還是有些難過。
尤其是在聽到厲少琛提及離婚的事情,她的心,更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
厲少琛向來一言九鼎駟馬難追,沈若白很清楚她現在做什么,都無濟于事。
季旻昊知道沈若白很痛苦,他希望她長痛不如短痛,于是替她做了決定,“現在就有時間。”
說完,他像是宣示所有權一般,將沈若白拉入懷中,“小白,你放心!就算你和厲少琛離婚了,沈氏也不會落入他手中!”
沈若白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地伸手去推季旻昊,可她剛抬起胳膊,耳邊又一次傳來厲少琛的聲音。
“呵呵,還真是迫不及待!季旻昊,你的口味還真是獨特,竟然喜歡玩爛鞋!”
厲少琛現在就怕沈若白不會痛,字字句句都極具羞辱性。
他的話,猶如一根根鋼針狠狠地扎在沈若白的心坎上。
她那顆怦怦直跳的心臟,瞬間千瘡百孔,瘡痍滿目。
沈若白很想否認厲少琛給她扣的帽子,但是她的嘴巴,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
“你的雪兒還不是一樣喜歡你這個爛鞋?”季旻昊不留余力地反擊道。
沈若白原本塞滿悲傷的心,因為季旻昊的話而稍稍緩和了一些。
是啊!
她難過什么?
厲少琛怎么罵她,她怎么罵回去就是了。
大家都是人,她在害怕什么?
反正不管她現在做什么,說什么,厲少琛都不會再相信她了,她又何必謹小慎微?
至于冠冠。
他是厲少琛的親生骨肉,她相信他一定會請最好的醫生給他治療。
“既然你這么不喜歡我這個爛鞋,為什么還要來爛鞋的家?”沈若白反唇相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幾分寒意。
厲少琛的視線,從始至終都落在沈若白的臉上,哪怕與季旻昊說話,也不曾移開過。
他見他的話能夠主宰沈若白臉上的表情,所以說話越來越難聽。
看著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