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樓,她想坐在沙發上刷一會視頻,等著機會,再悄悄上樓。
冠冠剛回到厲家的時候,對慕雪言聽計從,所有人都以為冠冠依賴慕雪。
就連厲少琛也這么認為。
那個時候,慕雪在厲家的地位,那簡直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但后來有一次,冠冠突然脫離了她的掌控。
他鬧脾氣的時候,就連她都搞不定。
更甚至,她一出現,他就會鬧得更加厲害,還有自殘的征兆。
自那之后,厲少琛禁止她出現在冠冠目光所及之處。
可慕雪哪能甘心放掉冠冠這么好的王牌?
所以她一直都在尋找機會,想要找到和冠冠獨處的機會,再對他施加一下壓力,讓他再也不敢違背她的命令。
只是她才剛坐下,就聽到管家不冷不熱地說“慕小姐,時候不早了,我派車送你回去。”
管家的語氣里,不帶半點尊重,仿若在驅趕一只亂竄門的野狗。
如果不是顧及到樓上的厲少琛,慕雪真想摔東西,給管家一點顏色瞧瞧。
她也發現了。
自從厲老夫人去世之后,景園的這些老東西,對她的態度,大不如從前。
她原本無所謂他們是什么態度的,可現在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論厲少琛在不在,他們都敢對她下逐客令!i
“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管我的事情?”慕雪壓低聲音,面露兇相。
就連臉上的妝容,都遮掩不住她丑陋的樣子。
管家面無表情道,“我是景園的管家,任何外人進來,都要服從我的管理。”
慕雪撩了下散落在肩頭的發尾,漫不經心地諷刺著管家,“呵呵,不過就是一條狗!穿上了衣服,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
管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慕雪這么形容了,所以他內心絲毫沒有波瀾。
“我即便是狗,那也是一只有良知的狗!不像某些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盡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丑事!”管家輕松回懟過去,絲毫不將慕雪放在眼里。
慕雪氣得身體發顫,好似突發了什么疾病似的,她氣得咬牙切齒道“你既然承認自己是一條狗,就請你專心致志地做好一條狗,別多管閑事,行嗎?”
“我這不是正在行使一條看門狗該做的事情嗎?走吧,慕小姐!夜深了,景園這些年,除了少夫人之外,從未留宿過任何女人,所以請你自覺一點,別等到少爺親自出來趕你走,”
管家笑著說,絲毫不覺得看門狗會侮辱自己的人格。
管家的話,讓慕雪想到上次被厲少琛趕出去的場景。
她氣得從沙發上站起來,狠狠地瞪著管家,“你給我等著!”
慕雪剛走沒一會,心理醫生匆匆趕來。
心理醫生對冠冠做了一番心理疏導之后,冠冠才停止了瘋狂的舉動。
但是那雙澄澈的眸中,仍舊帶著滿滿的驚恐與不安。
“厲總,我建議讓小少爺住院治療。”心理醫生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是因為他每次面對厲少琛,都會有很大的心理壓力。
二是因為,住院治療,可以方便醫生隨時隨地的掌握冠冠的病情。省的每次,他匆匆趕來,都要從旁人的口中得知冠冠近期的狀態。
厲少琛小時候去過心理醫院。
時至今日,他對醫院仍有抵觸情緒,所以他說什么都不會同意讓冠冠住院治療。
“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心理醫生如實回答,“一萬二。”
“我給你十倍的價格,你辭職,做冠冠的私人心理醫生。”
這樣的美差事,是任何人求而不得的,心理醫生沒理由拒絕。
有了心理醫生的陪伴,冠冠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