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啪!
“你們看,他答應了!”
蘇晟“¬¬”
有種別借我的名頭啊!?
“對了小晟,待會新院長上任,咱們得一塊去迎接。”陳奎奎扶了扶眼鏡。
蘇晟搖了搖頭,“不去,你們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做。”
“新任院長到來你不去見一見?你不怕別人以后給你穿小鞋啊?”
“就看他敢不敢?”
蘇晟瞇了瞇眼睛。
張馳和陳奎奎對視一眼,多年來的默契讓兩人頓時明白,新任院長恐怕和蘇晟有仇啊!
“什么情況?”陳奎奎沉聲問。
“課題事件是王明石王鵬父子搞得鬼,而王明石的背景就是他叔叔王崆,原京城燕北科院院長,如今的中州科院新任院長,他來中州屬于官降半級,和我有關。”
“臥槽,那你豈不涼涼?!”
我怕他?笑話,一個小小的四品官員,翻手可碾壓。
蘇晟擺擺手,“沒事,對于王崆我并不放在心上,別忘記,他身份地位不低,難道我的身份地位就很低?不是我吹,只要我放出話,天下哪個科院不得熱烈歡迎我入院?再者說,我又不是非得入科院才能有成就,以我個人財力物力,開辟自己的私人實驗室輕而易舉。”
“那既然小晟你不去,我們也不去。”
“沒錯,你都不去,我們這個小團隊去個嘚啊!”
說實話,蘇晟高低有那么一乃乃的感動。
“不,你們得去,尤其是奎哥你,必須得去。”
張馳有家底,手底下三十余家公司股份,有錢任性,但陳奎奎貧苦家庭出身,手上沒點余錢,娶媳婦拿彩禮都困難那種。
“可是你……”
“安啦,你們啊,就去多看看王崆吧,沒準以后就見不到了。”
張馳和陳奎奎“……”
說得你好像要要對王崆砍西瓜一樣,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
太陽很大、很曬。
科院門前匯聚一批科院領導和科院職工研究人員。
王崆,不到七十,很有派頭,沒有老態龍鐘模樣,他精神抖擻,眸如鷹鷲,顴骨突出,銀發如針,雙頰偏瘦,拄著龍頭銅皮拐杖,锃亮英倫皮鞋給他添一份紳士風度,但眼里透出一絲光芒,卻顯得內厲色荏,陰翳深沉。
王崆身后站著一個中年和一個青年。
王明石,王鵬?!
他們倆來干嘛?
本來這兩人只是個小人物,奈何與蘇晟結怨,結果,王鵬被稱為蘇晟飛車的墊腳石,一個被打為固守自封的“老年人”,都是遺臭萬年的人物。
王崆輕咳一聲,古耕耘蔣國濤等一眾頂流大佬上前迎接,王崆可不僅僅是個官員,本身在科學界也是以為鼎鼎大名的國學學術學者,若僅僅為一方官員,古耕耘等人鳥都不鳥他。
“古院士,蔣院士,蘭教院士,賈院士,張院士……”
王崆對這些老一輩科研大牛挨個握手打招呼,就好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但眾人臉上只掛著淺淺笑意。
特別是蘭桂芳,手都沒伸,只淡淡笑了笑,沒有多余一句話。
王崆也沒有在意。
等老一輩挨個打完招呼。
王崆便瞇著眼在人群里尋找著什么。
“咱們科院的大天才蘇晟呢?怎么沒看到蘇晟?”
張馳擠出人群,“蘇學弟忙于科研事業,無暇分神,所以您來上任的消息,我們沒敢通知他,希望您的理解。”
王崆笑瞇瞇回應“理解理解,太能理解了,天才嘛,我一個行將就木的垂垂老朽可不敢耽誤蘇大國士的科研。”
全場臉色一滯,古耕耘,蔣國濤以及蘭桂芳三人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