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卻沒有出現(xiàn)哪怕是一點(diǎn)破皮的傷痕。
這!艾婕莉蒙了。
這只是一瞬間,隨后一道金黃色的劍身貼著被她挾持的宋人臉頰刺過來,然后輕輕一抖。
長劍橫面直接拍到艾婕莉的太陽穴那里。
叭一聲后,她就翻了白眼,軟軟倒在地上。
陸森感覺到身后的女人沒有了力氣,便放開雙手,任由對方身體滑落。
展昭收起劍,扭頭看了下陸森的脖子,似乎有些后怕地說道“陸小郎,你太大膽了,萬一對方的是神兵利器,破了你的功法呢?這些色目人刺客的武功有些邪門的。”
陸森笑道“多謝關(guān)心,我有自信才敢這么做。”
“我先帶這女犯人回大牢了。”展昭抱拳說道“她是重犯,等武林大會結(jié)束,得帶回開封府交由包府尹發(fā)落。”
“慢走不送。”陸森笑道。
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走過去拎著艾婕莉后背的衣服,拖著她往前走,任由這女人的下半身在充滿水洼的地上拖行,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
陸森同樣也不會憐香惜玉,他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慢慢往前走。
等回到小屋門口,便看到在門口焦急走來走去的黑柱。
見到陸森,黑柱終于松了口氣,然后走過來問道“郎君你終于回來了,小人燒了些洗腳水,泡一小會,可除體內(nèi)濕氣、助眠。”
“麻煩你了。”
“這是小人應(yīng)該做的。”
泡了個腳后,陸森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幫展昭抓住艾婕莉?qū)λ裕皇莻€插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但對于艾婕莉而言,卻不是這樣。
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大牢里,是間單獨(dú)關(guān)押女犯的牢房。
雙腳帶著沉重的鐐銬,衣服完好,也沒有什么傷,就是下半身的褲子全濕透了,還有黃泥漿糊在上面。
看看周圍,附近還有幾間牢房,每間牢房關(guān)押有數(shù)名女犯人。
她們見到艾婕莉,個個露出鄙視之色。
色目人本身就不被宋人看在眼里,犯了事的色目人,連犯人都看不起。
艾婕莉雙手嘗試扯了一下鐐銬,很快便放棄了。
隨后她看了看自己的牢房,最后走到角落的稻草堆處坐下。
散發(fā)著霉味的稻草堆,總比冰涼的地板好些。
她回憶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皺頭緊鎖。
很快展昭就進(jìn)來了,站在牢房前,問道“花魁艾婕莉,如果你愿意說出還有多少個同黨,展某可以酌情向包府尹求情,減輕你的罪罰。”
此時艾婕莉抬起了頭,問道“我剛才挾持的人,是不是你們宋國的魔法師?”
“魔法師?”展昭皺了下眉頭“法師就法師,加個‘魔’字作甚。聽起來像是魔道中人,那人是誰又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艾婕莉的宋話非常標(biāo)準(zhǔn),她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來到宋國,只是為了追尋丟失的山中花園,沒想怎么著。所有擁有神秘力量的人,都有可能接觸過山中花園。”
展昭卻是不信“明知道藏甲形同謀反,居然還私藏五具,你們這可不想是來找東西的樣子。”
“沒有足夠的力量,不是可能對付神秘力量的。”艾婕莉輕笑了聲“山中花園無論在哪里,它始終是屬于我們的,屬于哈桑的。”
“邪教信眾,不知所謂。”展昭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很晚了,他得去休息一下,為坐鎮(zhèn)明天的比斗補(bǔ)充足夠的精神和體力。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
陸森起身,洗把臉后,帶著黑柱去街邊的小攤子吃了點(diǎn)豆?jié){和油條,隨后便去了武林大會的會場。
路上剛好碰到歐陽春。
這碧眼紫須的漢子,主動過來搭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