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股斥力,很兇猛,想將他們推出這座院子。
只是這股推力轉瞬即逝,一下子就消失了。
隨后,便是周圍的氣溫突然變得暖和起來。
“這,這是怎么回事?”
折繼祖愣了下,他摸摸自己的臉,又看看周圍,愣住了“我的感覺出錯了?”
楊文廣也是差不多的疑惑,只是他突然想起來母親來信中所寫,頓時叫了起來“等等,妹夫,這就是傳聞中的洞府之術?”
陸森笑著應道“是的,我這人習慣干凈的地方,否則難以入睡,還請別見怪。”
“這有什么好見怪的,誰不想‘常臥春雨側,醒來花自香’!”楊文廣搖頭“若不是沒法子,誰愿意待在慶州這風沙苦寒之地。”
而折繼祖在旁邊使勁嗅著,連著好幾口后,突然猛男落淚。
陸森和楊文廣大吃一驚。
特別是楊文廣,急問道“應之,你這是咋了?”
折繼祖擦了一下眼睛,飽經風霜而變得很成熟的臉上,全是感動和震撼“原來這便是江南春時的味道,如此清新怡人,沒有一點塵土的辛澀之氣。”
陸森和楊文廣再一次愣住了。
隨后楊文廣低沉地喃喃自語“也是……應之你從未離開過永興軍路,不曾見識鳥語花香。”
慶州城,一年四季風沙不斷,從未停過。
陸森雙手攏在袖中,看著外邊灰濛濛的天空,心里有點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