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殊的配方中也能提供,像什么扎繩小草人啊,滴血木偶啊等等!
這些玩意陸森懶得做,很沒有意思。
神秘屬性值并不是吸引陸森的主要原因,而這水晶球擁有神秘屬性,才是讓他產(chǎn)生了好奇心的重要因素。
因?yàn)檫@是陸森第一次見到,除自己之外的‘神秘’力量。
輕輕拋了下手中的水晶球,陸森邊走邊說道:“這是一個(gè)流浪民族的精神核心,算是比較有意思的東西,但其實(shí)也就那個(gè)樣子。”
神秘屬性并不是強(qiáng)無敵的,要是真那么厲害,吉普賽民族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到處流浪,居無定所。
展昭挑了下好看的粗眉,說道:“大篷車處的色目女子,似乎與其它色目人不太融洽,陸真人可知原因?”
“色目人中也是貴賤之分的,她們那群人,是色目人中的蠻夷。”陸森笑了笑說道:“甚至有移動青樓的稱呼。”
展昭皺眉,覺得不太舒服。
這倒不是他起了什么同情心……作為根苗正紅的宋人,展昭的絕大多數(shù)同情心,都放在了宋人同胞的身上,他是覺得有些‘臟’。
“陸小郎,你既然知道她們的身份,何必再去見她們。”展昭說道:“你身姿超于凡人,若需要與她們交流,讓展某去即可。”
他就是覺得,像陸森這種陸地神仙,就算去自己宋人的青樓都有些放低身段了,更何況是去見蠻夷中的流鶯兒。
“有些事情,就必須自己去問了才清楚。”陸森擺擺手:“何況我也沒有雄飛你想的那么出塵脫俗,本質(zhì)上依然是個(gè)凡人。”
見陸森自謙,展昭也不好再說什么。
黑柱跟在后邊,什么話都不說,相當(dāng)沉默。
三人花了半柱香時(shí)間,行至雜市,找到了大篷車。
這群色目女人依然在原地待著,見到展昭,反而有個(gè)中年女子迎上來,雙手交叉胸前,重重彎腰,然后語調(diào)略顯奇怪的宋話說道:“這位尊敬的老爺,是不是我們的水晶球能拿回來了。”
其實(shí)這女人已經(jīng)看到了陸森手上提著的水晶球,但她不敢多問,生怕惹得展昭不喜,然后水晶球再也拿不回來。
這女人不是陸森之前看到的女人,他走前兩步,問道:“你們的占卜師呢?”
“我在這里。”另一個(gè)吉普賽女子從女人堆中走出來,她跪倒在陸森面前,小聲說道:“來自冰雪大地的流浪人,愛絲梅拉達(dá),參見行走在東方的圣人!”
圣人!
展昭扭頭看了眼陸森。
而陸森也很是無語:“我只是個(gè)普通的修行者,不敢稱圣人。”
“但祖先告訴我,你就是圣人。”
“圣人的事情不說了。”陸森蹲下身子,把水晶球放到女人的面前,問道:“你說的祖先,不會是這顆水晶球里面藏著的靈魂吧。”
這女人全身僵硬,抬起頭驚訝地看著陸森,然后又釋懷了:“是的,尊敬的圣人,果然瞞不過你的眼睛。”
展昭在一旁聽得有些驚訝,隨后也想通了,若不是這些女子有些神異,陸森怎么會找過來。
“叫我陸真人,或者陸天章都行。”陸森看看周圍,又問道:“我在這里,只看到了你們族中的女人,你們的男人呢?”
愛絲梅拉達(dá)說道:“他們在城外待著,因?yàn)槟銈兊墓賳T,嫌他們太臭,還喜歡偷盜,所以不給男人進(jìn)來。”
陸森笑了下,負(fù)責(zé)色目人入城審查的官員很懂嘛。
吉普賽女人熱情奔放確實(shí)沒錯(cuò),但男人嘛,名氣普遍不好,這也與他們的行為確實(shí)是不太妥當(dāng)有關(guān)。
“這水晶里有神秘力量。”陸森把水球還回給對方:“你之前說過,不怕這東西被偷,遲早會回到你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