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其實與我等修行之人無關。”陸森笑笑:“只是我個人單純覺得,大難臨頭之時,推女子出去擋災,非大丈夫所為,我羞與其為伍。若和親之事能通過,那整個朝堂皆是懦夫,我何必再待在這里!”
這話說得直白又諷刺,就像一把尖刀,直接插到很多想和親之人的心口里。
特別是那個中年言官,臉色蒼白。
他以大義為借口,卻終究只是借口。
陸森自持執念,不愿與懦夫同朝為官,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道不同不想為謀。
只是陸森寧愿去投奔西夏,都不愿意與和親之人同處一片土地,這話確實讓很多官員都覺得相當‘過份。’
雖然過份,但趙禎是高興的。
他想了想,說道:“那事情就這么定下來,待會我會將帥印再送至楊府,中書門下做好后勤統計的準備,以及各項事宜。現在眾愛卿退朝,穆大元帥掛印出征這事做好。”
文武百官拱拱手,都挪步往大殿外走。
他們走的時候,會時不時看一眼陸森,神情又是敬佩,又是無奈。
汝南郡王與陸森并排而走,等出了大殿,他頗是郁悶地說道:“賢婿,我不是讓你別卷入麻煩的事情里嗎?你怎么還……”
陸森不但卷進去了,還將整個朝堂鄙視了一番。
得罪了很多人。
陸森卻無所謂地說道:“有些話不說出來,我待不下去的,修行這東西,講究信念。”
汝南郡王愣了下,隨后笑道:“也是……賢婿你終究不是我這樣的俗人,被俗世糾纏。”
汝南郡王失落地搖搖頭,然后又看著陸森,笑了起來,說道:“不過轉念一想,賢婿你有這樣的想法,就說明你以后絕對不會虧待蓮兒,作為岳父,我也是頗為欣慰的。”
隨著文武百官回家,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一下子就傳到了四面八方。
陸森那句‘我羞與懦夫為伍’,頓時就成了流行語。
雖然偶有不同聲音者,但絕大多數的民眾,都認為陸森說得好,提氣。
特別是汴京城的女子……之前陸森的名氣本來就已經夠大了,而且隱隱已經有京城第一美男的風頭,只是有個展昭在,兩人打了個對開,女子們一下無法把他們兩人分個高下。
但現在,陸森這為女子張目的話,立刻讓他完全坐實了‘第一美男’、‘最佳良配’的稱號。
京城中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為這句話又哭又笑的。
即使是龐金花,聽到這事后,也把自己關了起來,拿出白紙和狼毫,在上面涂抹。
約半個時辰后,畫中便有了內容,一個年輕的白衣男子,站在筆直的青松之下,衣袂飄飄,清傲如仙人。
她看著完成的畫作,先是臉色微紅地笑著,但過了沒多會,臉色又露出失落和憂郁之色。
而在矮山,楊金花抱著陸森,看著自家夫君,雙眼含情,崇敬有加,雙頰潮紅。
趙碧蓮因為太過于認真修習御劍術,并未外出,所以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她在一旁看著,還暗笑楊金花大白天居然發騷得這么厲害,居然從外邊沖回來要找官人歡好。
“官人乃當世唯一真男子,金花能嫁你為妻,不知道是多少前世修來的福份。”楊金花雙眼水汪汪地,拉著陸森就往臥室里走:“就讓奴家好好服侍你。”
一個時辰后,合擊之術熟練度+4。
而此時的楊家,穆桂英坐在佘太君面前,將詔書放到桌面上:“老太君,官家又讓我掛帥了,這如何是好?”
“那就去唄,難得的機會。”
“此次可不同上次,上次我楊家還有些將才,還有些婦人能騎馬射弓。”穆桂英哼了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