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期待的目光中,白玉堂將背上的布袋打開,滿臉的得意。
看著里面的木雕,四鼠都愣住了,隨后發出驚天狂吼。
只是四人剛喊到一半,便看到白玉堂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四人連連點頭。
“都選一個,盡快滴血認主。”
“五弟先選。”老大盧方堅定地說道:“如若不是你與陸真人相識,這好事定然輪不到我們。”
確實也是如此。
盧方家住陷空島,也算是幾代人‘行海’,家學頗淵,但讓他們盧家開著帆船跑幾百公里,上千公里的海路,還不出事……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以盧家那些小板船,別說遠航了,在近海遇到大點的風浪,都得立刻泊岸躲避。
他們之所以能遠航,全靠白玉堂找到陸森,‘借’了一艘寶船。
陸森造的寶船很好用的,體形大不說,即使遇到大風大浪,船身也不會有太大的傾斜,唯一的缺點,便是需要極多的人手。
但五鼠都挺有錢,要招人手很容易的,大不了定高點安家費。
他們這才能像包拯一樣遠航探索,開闊眼界。
白玉堂也不嬌情,從五個木雕中拿出了‘白蛇’造形的木雕。
再用牙齒將右手食掉咬爛,連鉆心的疼痛也不顧,直接將血抹了上去。
其它四鼠也選好了自己看得順眼的木雕,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短暫的五道彩光閃過,房中的五人便多了身造形不一的盔甲,他們兄弟互相看了會,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極是快慰。
在五鼠開心的時候,陸森來到了杭州城府衙后院,見著了趙宗楚。
趙宗楚正在與一位杭州本地的大戶千金‘幽會’呢,聽到陸森來了,當下也不顧漂亮的小娘子了,立刻出門迎接。
“姐夫怎么又有空來我這了,進去坐坐。”
“嗯,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說說。”
陸森進到后院,發現有個妙齡女子坐在涼亭中,背著對他們兩人,似乎是不想打擾男人談事情。
陸森也不管她,將手中的小袋子放在桌面上,笑道:“你有時間,幫我把這個送到京城里,交給泰山,再讓他獻給小官家。”
“里面是何物?”趙宗楚滿是好奇,在他看來,自家姐夫拿出的東西,絕對不會差。
“能畝產千斤以上的糧種。”陸森笑道:“最厲害的地方是……它可以留種,并不像仙人稻那樣,種子會退化。可以留種一直耕種下去,并不會影響之后的收成。”
大宋百姓眼中的仙人稻,其實就是雜交水稻的一種。
這樣的作物,只能種一茬,因為它的種子會極速退化,直到與普通種子沒有什么區別才會停止。
趙宗禁聞言極是吃驚,立刻打開袋子,將里面還沾著泥土的地瓜取了出來,在手里反復摩挲了會,問道:“這糧種可有名字。”
“錦毛薯。”陸森淡淡地笑道。
“名字來處?”趙宗楚覺是這名字很是熟悉。
陸森說道:“是一位叫錦毛鼠白玉堂的朋友從海外帶回來的。因為這玩意算是地薯的一種,想著便叫錦毛薯了。”
趙宗楚哈哈笑了起來,隨后臉色一正,說道:“姐夫,這事放心交給我,定不會出任何岔子。”
其實如果陸森愿意的話,他自己東西送到汴京去,更快。
但他不想再見京城那幫子官員,真遇上了,會感覺到心里嚴重不適。
之后,陸森更離開了。
而趙宗楚則親自帶著捕快和自己的家將北上,甚至為此還調動了海舫司一大部分的捕快,整上了兩百多人,分成十幾條船,浩浩蕩蕩地從京杭大運河北上,要把東西送給自家大人。
水路走了八天后,趙宗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