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我現在回來了,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一定要快點醒來,快點恢復健康,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我都只希望你能健康快樂的活著。
“咚咚咚!”就在這時,房門敲響,打斷了小光的沉思。
“兒子!你開開門吧。”是張春梅的聲音,一直沒有找到單獨相處的機會,她的話語有點急切,“媽媽有話要跟你說。”
“明天再說吧,媽,我現在很累,想好好休息一晚。”小光不耐煩地回答了一句,便將自己懶懶的身體,從沙發上移到了床頭,伸手拿起床頭的遙控器,對著天花板上的燈光按了按,剛才還亮著淡藍色燈光的房間,立刻暗了下來。
門外的敲門聲,又固執地響了一會兒,最終伴隨著一聲嘆息,在“噔噔!”的腳步聲中,漸漸遠去。
“混蛋,臭小子,賤骨頭,跟他娘一樣賤!”張春梅一路小聲地咒罵著,懊惱地轉回自己的臥室。
“老柳,你兒子跟你一樣,倔得跟頭牛似的……”春梅站在床邊,氣呼呼地對著柳江念叨。
柳江沒有即刻回復,只大口喘著粗氣,空氣中開始出現濃濃的火藥味,有一種導火索即將點燃前的緊張,
“張春梅,你還想讓我怎樣?”柳江沒有回頭,聲音不大,卻分明聽到他吐出的怨氣,“為了達成你們的目的,我已經配合你們,把自己摔成這樣。作為一個父親,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兒子,我不去破壞,已經足夠了,不要再要求我做什么。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去做,做不做得成,張春梅,都請你不要來煩我。”
“呦呵!敢跟我這么說話了?”氣到幾乎咆哮,張春梅此時卻有些忌憚,并不敢大聲放肆,因為她知道,小光就在不遠處,盡管生氣至極,也只得盡量壓低聲音,在燈光下露出一張快要變形的臉。
一把伸手過去,張春梅揪住柳江的一只右耳朵,咬牙切齒地罵道,“都是你個窩囊廢,叫你跟兒子說,你偏要我去說,這小兔崽子狡猾得很,腳底跟抹了油一樣,我倒想問你,是不是跟他說了什么?搞得他現在想方設法,見了我就溜。”
“啊喲喲!松開,你松開。”柳江氣急,用手一撐床鋪,整個上半身,從被子里跳了起來,把張春梅甩到大床的另一頭,撲倒在了床上。
此刻的柳江,一改先前的疲憊,就這樣穿著睡衣盤腿坐著,似乎受傷的腿,并沒有任何障礙,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健康的人,他氣呼呼地接著說道,“我已經夠委屈自己了,陪著你演戲,就為了達成你內心膨脹的私欲。”
“私欲?柳江,現在連你也敢欺負我了,”張春梅回了一句,便抬起雙手捶著被子,床上嚎啕大哭起來,“你這忘恩負義的家伙!竟然敢說我有私欲!這么多年來,要不是有我家里的資助和人脈,你們柳家能有現在的風光嗎?我拼死拼活就為了你們父子,可是到頭來,你們兩父子都不領情,如今你還這樣傷我,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難道你不清楚嗎?”&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亮在山村的太陽&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