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錦盯著朱擎身側(cè)的女子,總覺得她和某人有些神似。
朱擎瞧見他的神色,友善的介紹道:“這位是尹薔薇,朕的淑美人,說起來,你們兩人同齡,她比你稍微小些,是你的妹妹?!?
“本王沒有妹妹!”沈重錦語調(diào)平淡。
這些年,自己那個親舅丞相從未過問母妃與他,甚至伙同所謂的姨母陷害母妃。呵呵,這樣徘徊在仇人與親人之間的親戚,想想就覺得可笑又可惡。
“沒有就沒有吧?!敝烨鏈睾偷男χ?,似乎并不介意他的話。
沈重錦瞥了眼不遠(yuǎn)處,有人悄悄露出頭又快速縮了回去,竟是那本該遠(yuǎn)在朝云皇宮,穩(wěn)坐龍椅的熟悉身影……
父皇!更出乎意料的是,他不僅來了朱國,還扮作公公。
沈重錦忍俊不禁,身為他的兒子在朝云受苦受難,他視而不見。偏偏母妃一來,父皇就偷偷跟過來了。
父皇有多在意母妃,可見一斑。
可憐作為他兒子,竟是個可有可無的點綴之物。
“你與她說一聲,淑美人身子嬌弱,朕今日不再叨擾,陪她先回去了。”朱擎難得的沒有糾纏,舔著臉硬是要進(jìn)去,挽著尹薔薇的胳膊轉(zhuǎn)身,人影落地成雙,看起來相當(dāng)恩愛。
似乎,他今日登門,只是為了炫耀與淑美人有多情深。
沈重錦眼眸深深,深情?呵呵!新鮮勁兒沒過的時候,朱擎對誰都深情,先是尹貴妃,接下來靜貴人,后又是如今的淑……美人。
喚來飛云,詢問一番,才知道他也發(fā)覺父皇來了,知道剛剛父皇生了很大的氣,還念叨重錦是他的兒子,又不是他朱擎的。
這話說的,沈重錦得知頗為郁悶,他當(dāng)然是朝云皇子,不摻一點兒假的。
“主子,屬下瞧著皇上說出此氣話正常的很,那朱國皇帝瞧您的眼神,就如同……如同看親兒一般,擱誰心里也要別扭。”
沈重錦睨了飛云一眼,拾步出了院子,飛云站在原地,糾結(jié)著要不要跟過去。
“主子一向是個愛聽實話的,我說的是實話,應(yīng)該不會與我計較吧。嘿嘿,他不是被我氣的,一定是生那朱擎的氣。”
沈重錦走出老遠(yuǎn),突然高聲道:“飛云,自此刻起,守好翠林苑,沒有本王與母妃的允準(zhǔn),不得放任何人進(jìn)來!另外,加快進(jìn)度,快些去城外行宮?!?
聽聞,沈彥東四處拉攏朝臣將領(lǐng),扶持親信為官,更是以王妃、側(cè)妃、侍妾的尊榮利誘,引誘那些左右搖擺之人上鉤。沈重錦不能再坐以待斃,任由其做大,穩(wěn)固地位。
出皇宮,入行宮,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還要想法子讓母妃拋開舊情,接受父皇,而后一家人安全回朝云,收拾那些跳梁小丑。
飛云:“是,主子!屬下定當(dāng)盡快辦妥!”
……
開鋪子的事情被蘇俊笙包攬了去,蘇甜不用和晴翠為此事爭執(zhí),也樂得清閑。
只是晴翠卻不開心了,“師兄怎么可以這樣?明明是咱們開鋪子,他為何非要插上一腳?讓咱們?nèi)绾问箚净镉嫞俊?
蘇甜自然知道她樂得候在家數(shù)銀子,只是糾結(jié)于不能在伙計面前擺款兒,附和道:“你說的有道理。不然,與哥哥說道說道,讓他撤股吧。如此一來,成衣鋪諸事就可以由你說了算。”
“我倒是有這個心,那也得敢說呀。”晴翠嘆了口氣,“師兄過于大包大攬,掏錢開鋪子還得按照他的意愿,倒賣武器有什么不好?我還尋思著,再開個女子武館帶領(lǐng)她們強(qiáng)身健體呢?”
蘇甜豎起大拇指,連連稱贊,“好,好,開武館好,你瞧那趙太醫(yī)就夠前衛(wèi),聘請名師教導(dǎo)女兒習(xí)武,免得被欺負(fù)?!?
“趙嬌嬌那半桶水的武藝,哪里能夠與我相比,我開武館,定要讓學(xué)生們學(xué)會飛檐走壁,可不能像那個趙嬌嬌,連堵矮墻都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