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
陳永安催動紙人修士抵達礦山,入眼就看見了站在洞口的洛夜。
“不知是哪位道友來此?”
“陳家自問不曾得罪過道友,為何要襲擊赤火礦山?”
陳永安縱然心中震怒,但語氣聽起來卻很平淡。
說話的時候,他附著在紙人上的靈識掃過了礦山,見到偏僻礦洞中魔修全部陣亡,臉色變得陰沉。
“廢話少說,陳家膽敢培養(yǎng)魔修,此事人神共憤!”
“若是今夜不交出一萬塊靈石的封口費,就不要怪我將此事稟告朝廷了!”
洛夜舌綻春雷,滾滾之音在陳永安腦海之中炸開,讓他腦海產(chǎn)生一股輕微的刺痛。
說話間,洛夜磅礴的氣勢凝聚于一處,稍稍催動了血脈神通,雙眸化作了金色,認真而專注的掃視待在遠處的陳永安。
他看見陳永安身上沾著一層煞氣,丹田處埋葬著數(shù)不清的冤魂,顯然是位兇殘之輩,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人。
這賊人能夠?qū)蹴绲撵`識迅速匯聚一處,再于我腦海中猛然炸開,當真是好高明的手段!
襲擊礦山的賊人境界不比我低!
陳永安心中駭然,自己已經(jīng)是筑基境后期的修士,眼前賊人僅僅傳音,就讓自己靈識略微刺痛,不是等閑之輩。
更讓他心驚的是,自己謹慎起見,只讓替身紙人來到礦山前。
可就算這樣,礦洞口的那位筑基境賊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本體,鎖定自己的氣勢宛若一頭荒古兇獸,讓人忍不住心生恐懼。
“該死的,郡域內(nèi)的大部分筑基境以上修士一走,各種鼠輩都跳了出來。”
陳永安驚駭之余,臉色陰霾不散,對于洛夜提出的要求感到憤怒。
他走的就是魔修一道,性格暴虐,喜怒無常,現(xiàn)在被洛夜如此要挾,心中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不過他也知道今夜之事不出血是不行了,語氣不甘的說道
“想來道友也知曉,陳家只有我一位筑基境修士,家族底蘊薄弱,不然也不會在礦山中做出此等之事。”
“陳家最多只能拿出三千塊靈石,事后還要在道友腦海中設下靈識禁制,不得將此事說出去。”
陳永安一邊催動紙人說話,一邊雙手打出了道道玄奧印記,催動了一道靈識秘術(shù)——驚神刺。
頓時間,洛夜的腦海產(chǎn)生了一陣刺痛,宛若有一根根陰冷的銀針要掀開他的頭皮,直接刺入他的腦海。
靈識使用的手法太粗糙了,這種程度的試探還差了點火候
洛夜迅速運轉(zhuǎn)磅礴靈識,隔絕了靈識湖泊,刺痛感頓時消散不見。
他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一萬塊靈石一塊都不能少,我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考慮。”
說到這,他語氣一轉(zhuǎn),故意刺激道“換做我是你,絕對會權(quán)衡利弊。”
“培養(yǎng)魔修之事若被朝廷知道,不就是家族被滅么,不就是終生都得被朝廷通緝,只能躲在山脈中度過余生么。”
“以白幽郡的官府的實力,頂多只會派金丹境的修士去抓捕你。”
“大不了以后就不進入各大坊市購買靈物。”
“反正嶺川山脈這么大,其中天材地寶無數(shù)。只需要跟兇殘的妖獸搏殺,照樣能在生死危機之間得到靈物。”
“這些哪里有一萬塊靈石重要?”
“單就這條赤火礦一個月也才為陳家賺取一千一百塊靈石,一萬塊靈石可是要開采十個月才能賺到呢。”
說到最后,洛夜加了一句,道“還有五個呼吸的時間給你考慮。”
在說話的過程中,他運轉(zhuǎn)磅礴的靈識,宛若奔騰的洪潮,其中隱含著一頭頭猙獰的靈識巨鯊,撕咬著陳永安的靈識。
兩人一個站著礦洞口,一個站在二十里外,看似在很平常的交